,彷彿已經是另一個聶龍。
兩人的身形不相上下,兩張一模一樣的臉,讓芷兒驚訝地望著,雙眼好奇地盯著那個黑色的盒子,天下有如此神奇的東西嗎?
“芷兒,如果你能告訴我,碧寒谷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如何進入谷中,我就將這個黑盒子送給你,並教你易容術,如何?”古競天轉向芷兒,右手託著黑盒,靜靜地望著她。
芷兒望著眼前的“假”聶龍,堅定地搖了搖頭,眼神仍不自覺地瞟向黑盒,不,她絕對不可以說,進入碧寒谷的路線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除非谷主同意。
古競天狀似惋惜地收起黑盒,淡淡地說:“盒子裡的軟皮,萬金難買,用它製成的人皮面具,跟真的面板一樣,而且透氣舒適,想要製成什麼模樣,就什麼模樣……”
“哼,我駱芷兒才不受誘惑呢!皇上,你扮成臭龍做什麼?你不會是想偷偷地溜……”
“芷兒……”聶龍迅速捂住她的小嘴,認真地望著扮成自己的皇上,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古競天的真容,雖然和步玄塵一模一樣,但卻是另一種完全炯然的王者之氣,絕美得懾人,而步玄塵是美得醉人,同樣一張臉,卻有著截然不同的氣質。現在,他要獨自離開嗎?他所認識的古競天,從來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而不顧大局,但是現在,他不得不相信了。
“我必須去!龍,一切交給你了,錦州城見!”古競天親自替聶龍帶上人皮面具,滿意地望了半晌,拍了拍他的肩膀,打趣地說:“芷兒,服侍好皇上!”說剛說完,人已經飛到一輛黑色的俊馬上,雙腿用力一蹬,馬如離弦的箭一般,飛馳而去。
芷兒靜靜地望著瞬間變成黑點的背影,嘆然地說:“姐姐能得到這個男人的心,此生足矣!”
“芷兒,不用羨慕別人,你不也擁有了我的心嗎?”聶龍溫柔地轉過她的身子,深情地望著她,這張可愛精靈的小臉,越看越喜愛,深深地慶幸著她還在他的身邊,而那兩個人的愛情征途,遇到了最嚴峻的考驗。
相信他們會成功的!
……
中午時分,赫君璽匆匆地趕往營帳,因古競天親自領兵趕往錦州城,讓所有的將士都為之緊張,也為之興奮,古競天從來不是一個能輕視的對手……
據探子來報,古競天對菩兒曾經非常在乎,卻娶了另一個女人,菩兒在情傷之下,奔萬緣庵欲出家為尼……古競天現在還在乎她嗎?如果在乎她,她會是他手中一顆絕佳的棋子嗎?但無論如何,他是不會將這顆棋子再送還給古競天的。
他邊想應敵之策邊掀開帳簾,想看一眼昨天獲得的至寶,這是開戰以來,最令他開心的收穫了,突然,他怔住了,紫瞳裡迸出怒火,冰冷地質問侍衛:“我讓你們看著的人呢?快說!”
侍衛嚇得雙腿發軟,顫微著說:“回皇上,清晨,珍妃持玉佩闖進來,將她帶走了,說是皇上請用早膳。奴才去找皇上,被擋在帳外。”
赫君璽的臉色變得鐵青,怒極之後,反而笑了,薄唇噙著殘酷的嗜血笑容,拂袖而去。
珍兒的刁蠻任性他早就有所耳聞,平時虐待宮中侍女,他也就睜一隻閉一隻眼,任她胡鬧,但今天她錯了,犯了一個大錯,希望她不會傻到犯下這個錯誤。
菩兒……她的眼睛看不見,該死的……
赫君璽用輕功飛到頡珍的帳蓬,猛地掀開帳簾,利眸在帳內搜尋,沒有找到那個人兒,紫瞳變得更加冰冷,質問侍女:“珍妃呢?”
侍女匍匐在地,顫抖地回道:“回皇上,珍貴妃清晨出去騎馬,至今未回。”
“騎馬?哼!”赫君璽冷哼一聲,焦急地在帳外看了一眼,迅速下達軍令,尋找紜菩和珍妃。
……
紜菩被頡珍推進黑帳以後,跌倒在地,地是冰涼的草地,凍得硬綁綁的,寒氣襲人,她凍得直哆嗦。
突然,一個怪異的聲音令她震住,那是一個興奮又殘忍的嚎聲,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和臊味令她蹙眉,屋裡有一種強烈的存在感,而且,一種藐視一切的氣勢強烈地壓抑著她。
離紜菩幾步之遠,一頭身形巨大的銀狼,正用那雙碧綠如翡翠的狼眼,殘酷地望著她,眼裡流露出一絲蔑視和興奮,它餓了好久了,終於可以飽餐一頓了。
只是,主人怎麼送來一個毫無反抗力的食物,呆呆地,讓它連捕捉、戲弄的心情都沒有,這樣就失去了享受美味時的樂趣,不過,不管了,好餓……
銀狼尖銳的狼爪在地上快速行走,開始繞著紜菩轉圈跑,舉行著狼族千百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