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當年把煙雲和顧飛翎扔到北灣密室自生自滅,拿了煙雲的少主令牌用來鎮“屍體”,一年前在煙雲失蹤後把所有通往密室的入口全部毀了,向紅砂閣眾人稱煙雲是“前…少主”和“區區庶子”,前不久在客棧派人給他下迷藥,昨天將他關在金色籠子裡一天一夜,甚至今天仍然說自己是什麼庶子……他嚴昀記性可好得很,這些一項不差的全部都記得呢,母親大人,我讓你受些真相的打擊又算得了什麼呢?
他一邊仔細俯下身“檢查”著冰床上的男子,一邊用餘光觀察欣賞著遙久的模樣。就好像一張華美的面具破裂了一般,美婦人的臉上的表情又是蒼白又是猙獰。嚴昀心裡一笑,繼續問道:“你自己沒有發現他的魂魄已經不在身體裡了麼?似乎是以一種比較異常的方式脫離了這個軀殼。”語氣依然平靜無波,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情。
遙久咬咬牙:“我無從得知這些……”
說完,臉上的兇狠稍微消散了幾分,反而有些期待的看向嚴昀:“阿雲……你竟然能知道這些,看來這血脈在你的體內已經得到了真正的開發使用。我一直以為到我這一代,詛咒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