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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打車就是家常便飯,即使沒錢,等發了工資也要享受一下眼裡心裡天天嫉妒人家坐車遊蕩的生活,至於我們,我們就更喜歡那些要我們電話的主兒,無論他是在那,只要一個電話,我們立馬就去,道再遠我們都樂意,誰讓您掏錢哪!

我最喜歡的是手裡有一撥學生,禮拜五去昌平接他們,到禮拜天再送他們回去,這來回就是兩百多塊。再個就是合資企業的那些白領,他們給錢非常的慷慨,在我沒零錢的時候他們總說下回再找吧,可每次下回他們還是給錢,在我們小區就住了那麼一位白領,在企業做人事管理,有一天早晨坐車沒零錢,給了我一百,我一瞅找不開啊!也經常坐車了,就說您甭給了,他說這那行啊,你多不容易。我說那我也找不開啊!他說給你拿著吧,下次再說。我說那您下次坐車多給點不就行了。他說我不好意思。我說我接我更不好意思。他愣是扔到我的車裡揚長而去。直到有一天下午我看見他下班回來,硬是要把錢給他,可他卻說嗨就這點錢,下回說吧。就這樣直到現在我還沒給他那,我心裡為這事總是過意不去。

陳小美說:不少了,回家吧,我給你燉雞翅。

我看了一表:待會,這才十點四十,沒準還能走倆活那。說著說著就過來倆哥們問我去西山麼。

我一聽拉完這活正好一百,我對陳小美說:拉完這個我就回去。

這哥倆一上車我就覺得特眼熟,也不是我們小區,可我怎麼我也想不起來我有這樣的校友同事什麼的。我也沒想那麼多,打火,掛檔,給油,走。

在車上有一哥們給了我一根菸,我說了聲謝謝,以開車的理由沒接,俗話說:開車如騎虎,即使我不對別人的生命著想,也得為自己生命安全著想,家裡除了一個剛談還沒定下什麼時候結婚的物件,還有年過半百的雙親哪,我就是他們傳宗接代的苗啊!我媽培育我夠不容易的,從小教我啟蒙教育,供我上學接受文化教育,還總是擔心我磕著碰著,連我上學的時候踢完足球的臭襪子都是他們給洗的,我得報答他們。

那哥們又問我:是本地人麼。

我說:對,您倆可一聽就是東北的,味兒夠濃的啊!

可不,俺們那旮旯的話一聽就是。

走到西山之後,那個哥倆下車說拿點東西再往回走讓我等會,我一聽就高興,待會回去還得給點。

那倆穿過馬路,徑直向一面的走去,在這會工夫我掏出了根菸,享受享受,我抽這都寶可有年頭了,剛上大學我們全宿舍都抽不了都寶,他們抽這個全是我引起的,大二的時候人家抽中南海了,我抽都寶,大三的時候人家抽塔山了,我還是都寶,大四的時候他們改成紅太陽了,我依舊都寶,都寶陪伴我走完了整個大學,當時好多同學都不理解,你們家裡也不窮的揭不開鍋,你怎麼就是不買點好煙。我對他們卻說:何以解憂,唯有都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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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段時間,我一抬頭那倆人回來了,還帶了倆人,得,這回回家吃飯了。

那哥幾個開門問我:哥們,你是叫高陽麼。

我一愣,他們怎麼知道我叫高陽,我點了點頭,是啊!

兄弟們砸,就是他。其中有一個喊。

瞬間我看見他們都從身後掏出半拉搞靶子,像風狂暴雨一般朝我車上砸來,最厲害的有一棒打在我車的前擋風玻璃上,玻璃撒到車裡也撒在我的身上,我迅速下車,這時副駕駛的那一面全凹了進來,車頂與發動機蓋子全被砸了一坑。

轉身有一個向我打來,我用胳膊擋了一下,一陣疼痛傳遍了我的全身,腦袋裡也傳遞了一訊號,打不過跑,我跑了十幾米,回頭看了一眼他們沒有追來,我就破口大罵,牛逼你跟我單挑。

他們並沒有做太多的停留,衝著圍觀的人吼,上了一輛離這不遠的金盃車之後他們立馬離去。

我作為一個成年人,很理智性的選擇了一種維護自己的安全,拿起手機報了警。

我坐在馬路牙子上等待警察的到來,也給楊健打了一電話。楊健第一反應就說了一句我操。我說,別磨蹭了快來。

我抽起了煙,此時此刻煙一點味道都沒有。

圍觀的人很多,七嘴八舌地說個不停,很多人說我*。

面對我破碎的車我心碎了,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很快,警察來了,對我進行了詢問,對車進行了拍照,末了警察說等有結果之後會通知我。

煩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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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結果,我不想而知,這結果就是沒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