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了神智,可是痴傻之時的事情完全不記得了。至於這塊玉佩,是在我隨嫁物品裡的,我缺錢用就當了出去。我們柳家是做生意的,母親從何而得,估計她都不見得記得清了。”
憐惜聽言又是一陣輕笑,“看來柳小姐是不打算據實以告了。”語氣中有些威脅的味道。
“公子這是在威脅我嗎?我說的是真是假,公子自可以去查,殺了我也沒什麼不可。不過對於我這種手無縛雞之力,完全不懂武功的人,用這種香料還真的是沒有必要。”說著她瞟了一眼桌案上的香爐。柳巖修煉的內功和其他的內功不同,主要用來強身健體,輔助發射暗器和施展輕功,這個香料確實對她沒有作用。
憐惜無法判斷柳巖話的真假,聽起來都是事實,直覺卻告訴他這裡一定有隱瞞,她竟然還能聞出香料的端倪。但他更不能殺了她,如果她真的是自己要找的人,人死可不能復生了。一時間,屋子裡很沉靜,卻瀰漫著劍拔弩張的氣氛。
柳巖在賭,這個憐惜公子對她沒有惡意,她還不想死得這麼早。還好,一陣敲門聲打斷了這片沉靜。“公子,另外三位小姐到了。”是墨凌她們來了,柳巖略微鬆了一口氣。憐惜立刻換上了風情萬種的音調,“請她們進來吧!”
應聲而入的正是那三人。帶頭的袁錦仍然著一身耀眼的紅衣,身後的白沫然穿的是件藍色的衣袍,柳巖還是覺得她穿白色好看一些,最後進門的是墨凌,一身紫衣。
憐惜見來人迎了上去,軟軟的靠在袁錦的肩頭,一陣嬌笑。“奴家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把小姐您盼來了。”柳巖看著他迅速變臉,很是驚歎,這也太厲害了,剛剛還凶神惡煞,忽然就變得嫵媚至極。在看一眼袁錦,臉上一副很受用的表情,“憐惜公子的邀請我們怎麼會不來呢?”白沫然只是看了憐惜公子一眼,臉上仍舊是萬能不變的溫和,這傢伙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啊,但柳巖還是可以從她的眼神中讀出淡淡的失望。墨凌那丫頭就沒那麼有出息了,自進門見到憐惜公子,她的眼睛就直直的盯著,一刻都沒離開過,早把此行可能有危險的事情拋諸腦後了。
柳巖打趣她,“墨小姐???,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墨凌被柳巖喚回了神,有些尷尬,輕咳一聲,“那你不及妹妹你啊,明明約在酉時,你這是比我們早到了多久啊?迫不及待了吧!”她總算找到了挖苦的事情予以回擊。
“各位小姐都站著幹什麼,快入座啊!靈兒,上茶。”聞言都坐了下來,靈兒把茶端了上來給眾人斟滿,茶香四溢。
袁錦品了一口,竟然是大紅袍,可是珍貴的緊。“公子的茶可真是好啊!”
“哪裡,奴家不懂茶,讓小姐見笑了。”見笑?還真是笑話。這茶自己也只喝過兩次,是女皇賞賜給母親的,這個憐惜公子太不簡單,白沫然不禁腹誹。柳巖是真的不懂茶,那個世界有那麼多飲料,誰有空泡茶喝,她就輕輕抿了一口,就不想再喝了。
“今天各位小姐來到奴家這,奴家就為小姐們演奏一曲吧!”
“好???好???好。”墨凌馬上高興地附和。
憐惜坐於琴前,那叫一個風情萬種。他輕輕一撫,泠泠的琴音傳出來。琴聲很美,看其他三人陶醉的樣子就知道了,連白沫然也陶醉其中,眼中的失望之色消失殆盡。一曲完畢,可謂餘音繞樑,三日不知肉味了。
袁錦率先鼓掌叫好,“公子好琴技,難怪都城的女子都仰慕公子了,果然是名副其實啊!”
“謝小姐誇獎,小姐謬讚了。”說著嫋嫋婷婷從琴旁走了座位。然後就是幾人探討琴藝,探討詩詞歌賦,柳巖在旁邊聽得昏昏欲睡,不要怪她,她真不是什麼文藝小青年,被那些古詩詞這些年都還給老師了。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想讓我怎麼虐南竹呢?暢所欲言吧!
遇刺受傷
憐惜看著興高采烈和他交談的三個人和昏昏欲睡的柳巖,心中很是疑惑。柳家是大戶人家,看柳巖的言談舉止應該受過很好的教育和薰陶,可她竟然對於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全然沒有興趣,她越來越像個迷了。
柳巖在第N次小雞啄米後,終於不想繼續了,“今天很晚了,公子,我先告辭了。”
“和眾位小姐聊天真的很高興,既然林小姐要告辭了,大家也都累了,那麼我們今天散瞭如何?”憐惜忙了一個晚上,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卻一點眉目也沒有,也打算結束了。
“既然公子累了,我們就不打擾了,告辭了。”袁錦率先辭別,然後走了出去,白沫然緊跟其後。墨凌則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