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只好把衣服剪開,才算脫了個七七八八。無論柳巖多麼的小心,給芷雲帶來的痛苦都是巨大的,可是呻吟聲卻幾不可聞。柳巖給他把了脈,情況比她想象中要嚴重的多。應該有其他大夫給芷雲診過脈,說辭大概是沒救了,柳家的人就讓他在這裡自生自滅了。
原本寂靜的雪園,外面一片嘈雜。君流年向外看了看,“柳家的人都朝著雪園來了!”
“小年,幫忙把他們都擋在門外,再去問問這一陣子芷雲發生了什麼事情,好嗎?”
“好,我現在就去。”柳巖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保持冷靜,實屬不易了,君流年再一次對她刮目相看。
其實柳巖一點也不冷靜,芷雲的狀況讓她焦頭爛額,風寒倒還是次要的,可是傷口發炎在沒有青黴素的地方就是致命的啊!
該怎麼做,該怎麼做,她忽然痛恨自己以前學的問什麼不是西醫,這樣就可以培養青黴菌了。現在只能暫時拖住芷雲的病情,回去和蔡婆婆好好的研究一下了。蔡婆婆是傳說中的醫聖,一定會有辦法的。與其說是堅信,不如說是柳巖的自我麻痺了。
以前籌劃把芷雲接出去的方法已經派不上用場了,而直接帶他出去肯定也是行不通的。如果說芷雲還有救,柳家的人勢必還是會把他嫁出去。她也不能阻止,畢竟父母還健在,而她作為一個已經入贅別家的姐姐,對於弟弟的未來是沒有權利置喙的。
柳巖腦筋一轉,如果讓芷雲假死的話,似乎就可以了,只需要她演一幕親情戲碼,倒是容易的很。她剛打定主意,君流年就從外面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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