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走,他的劍配在腰上,總覺得越往上,周遭的人越是用防備的眼神看他。秦瀲走了半晌也覺得心下疑惑,便站在雨煌的門口問他。
“你當真是雨煌的哥哥?”秦瀲問。
燭塵輕笑:“我與他面目一模一樣,難道這也做的了假?”
秦瀲凝眉:“那他怎麼從未提起過你?”
燭塵有些遲疑,道:“我們兄弟之間有些誤會……”
“我不管你是不是誤會。”秦瀲看了一眼他腰上的劍,還是大聲說:“總之,若是雨煌不高興你進去,那麼我只能送客了。”
燭塵點點頭想要推開門,又聽見了秦瀲的一句話。
“雨煌身上有傷,若你讓他生氣或者難過,不管你是何方神聖,我都不會饒過你。”
燭塵看見了那個少年嚴重堅毅而決絕的光,偏過頭避開,也不知道是刻意還是無意。
他推開門進去,發現屋內被層層的簾蔓遮擋住,清明的日光透進來,只將將能夠照出桌椅板凳一層灰暗的輪廓。屋子裡彌散著一股濃郁的草藥味,四周靜謐的像是在墓室裡。燭塵在這裡面只走了幾步,便覺得有些不舒服,壓抑的難受。
他抬起頭,看見不遠處有一層紗幔,紗幔後面是一張軟床,上面似乎靜靜的睡著一個人。
看輪廓,似乎比以往更加消瘦了。
燭塵想要走過去,秦瀲連忙攔住了他,在嘴前比了個噓聲的手勢,將他拉了出來。
“你別吵醒他,他好不容易睡著,就讓他靜靜的歇息吧。”秦瀲將門小心翼翼的合上,掩的嚴實,也悄無聲息。“只是你得等等了,他什麼時候醒了,我再什麼時候叫你。”
燭塵點點頭:“我知道,他的頭上大約有經脈受了傷,每日裡頭痛欲裂,眼睛也不大好。”
“你都知道?”秦瀲看著他:“既然知道還丟他一個人?”
燭塵偏開了眼睛,低頭沒有說話。
秦瀲又開口:“而且他不止頭和眼睛,全身的經脈都有傷,前段時間師父用藥醫好了,只是武功不大保得住了。”
他的聲音很淺,但讓燭塵心上一驚,他想說些什麼,又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