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很開懷,確信假以時日這位小同志的前途無量(柳下溪不在乎職位的高低,以他的本性寧願回到以前的崗位,不過,他也不會傻到在這種氛圍下違抗上面給自己升職的命令)。
“李桑?!”說些這個人名,姚風咬牙切齒,差掉兒小命給報銷在他手上。“李桑出洞之後立即被人關押起來,有人找我問話,我把當時發生的事說了。聽教授和劉老師說問話的人是特殊部門的,李桑可能會判終身監禁吧。畢竟他是現役人員,犯事的處罰比普通人更重吧。他哥哥李違很傷心,不過也沒辦法啦,發生了這種事,誰也救不了他弟弟。梁教授跟劉老師曾經向上面的求情希望能寬大處理,認為李桑只是一時糊塗,本性不壞。李違求過我,我去找問話的人求過情對方說:‘這種事不能寬大,李桑手裡的武器不是用來對準無辜的群眾,你能在那種情況下活下來是你的運氣,他的行為錯了,不能因為你沒事而被洗白。’最後怎麼處理的,我也不清楚。”
“哦。”鄒清荷點頭。他跟李家兄弟沒交情,不會同情李桑,畢竟姚風差點兒被他打死了。
“柳哥,防彈背心的事我得謝謝你。你是不是預先想到有人會對自己人開槍?”姚風敬柳下溪一杯酒。
柳下溪笑著搖頭:“我哪能預先知道這種事,不過是多做一些防備,以防萬一。”
三人回憶起夏天發生的事,談話之間感慨連連。說到彭亦文時,姚風沉默下來,鄒清荷擔憂地看著他。
“你跟彭亦文有聯絡嗎?”柳下溪問。
姚風搖頭,臉上露出少有的陰霾。
吃完飯,洗完碗,姚風回學校去拿行李。
鄒清荷陪他走到電梯口問他:“你還忘記不了彭亦文?”
姚風回過頭,咧著嘴朝他笑了笑:“怎麼會,早忘了。”
“……”鄒清荷抓了抓自己的眉毛,“正經地找一個人吧。”
“我也想啊。”姚風笑道:“緣份不是說來就來的。現在還沒這個精力,也沒興趣。等夏朝王陵的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