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理由啊。”
“陳秀芝,你覺得是誰打傷了姜遠華?”
陳秀芝搖頭:“這事沒理由。太怪了。昨天早上徐美蘭回宿舍就跟她班上的同學說起跟你一起來的朋友也是北大的,她同學還認為她吹牛。”
“姜遠華在你們宿舍說晚上要送徐美蘭回家,你當時在吧?”
“在。”
“當時宿舍裡的人多嗎?”
“有幾個人在。”
“有人對彭月華她們說起這件事嗎?”
“有。”
“誰說的?”
“沒注意是誰先開的頭。女生們對這種事比較敏感吧,偶爾會說起某某跟某某有一些曖昧之類的話題。不喜歡徐美蘭的人認為她藉故勾引大學生。大傢俬下嘲笑她不自量力,勾引不到你轉而勾引你的朋友,並認為人家只是玩玩她,北大的大學生畢業後不可能留在我們這種鄉下地方。徐美蘭的成績還算不錯,但不一定能考上大學,更不可能考得上北京的大學,兩個人根本沒前途,過幾天你們就走了,到時她找誰哭去啊。”
“你們女生啊,喜歡計較這些東西。”郭林不以為然地撇嘴。
陳秀芝懶得反駁他。
“你比警察還專業。”郭林豎起了大拇指,他們跟在鄒清荷身邊,見他戴上白手套仔細地搜查著藏過姜遠華的教室。居然……每一個角落都不肯放過。
鄒清荷一無所獲,他站在走廊裡看著操場上校工(看大門的老大爺)一個人奮力地在剷雪。
雪!他眼睛一亮:想起了柳大哥說過對方用東西包裹著雪球襲擊姜遠華……
“陳秀芝,我想去你們宿舍看看。”
“好。”陳秀芝對鄒清荷潛在的敵意慢慢消失了。人與人的隔閡與誤解,只有接觸之後才能逐漸消融。
女生宿舍沒什麼變化。
鄒清荷一眼看到窗戶邊掛著一條淡黃色的毛線圍巾。
“這條圍巾是誰的?什麼時候掛在這裡的?”鄒清荷問。
“好象是周偉紅的。昨晚吧,聽說掉到水裡了。”陳秀芝想了一下回答道。
鄒清荷摸了摸圍巾,兩頭比較幹中間溼得要歷害……他心裡有數了。
“陳秀芝,你有沒有乾淨的白紙?”
“有啊。”本地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