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父母也看不起。過年過節叫她回去一趟,卻只肯買幾斤爛水果。逮著點芝麻綠豆的事就跟我當街撒潑。自己隨便亂花錢卻都捨不得給老人買營養品,讓她說幾句好話哄老人開心都不會。真他媽的受夠了她,我恨不得她馬上死。是啊,我是想她死。讓她死在最喜歡的屋子裡,由她寵著的小白臉來動手,活活地被這些鏡子裡的假相給嚇死,她死得其所,死得好。哈哈,她當成寶的小白臉也受不了她,指望著她死了,我能分他一點錢。她死了,我也就解脫了……”雷長洲睜開了眼睛臉色猙獰,滿目紅光,一張嘴不停地在蠕動,一邊冷笑一邊說個不停。
“……”鄒清荷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的情緒突然爆發……
柳下溪默默地走到林紅兵身邊,開啟手銬,再一言不發地把手銬銬在雷長洲的手腕上。
“他?”鄒清荷小聲地問柳下溪,雷長洲還在不停地說……
“一根稻草壓死人。”柳下溪用憐惜的眼神看著陷入半瘋狂狀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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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崔進屋,後面跟著小陸與朱玲這兩個傷兵。
他們沒把王晨朝抬來。
“王晨朝的一條腿報廢了,子彈擊穿了他的小腿骨需要截肢。他現在昏迷不醒,醫生說最好不要移動他。”老崔解釋無法把王晨朝抬來的理由。
朱玲嘆了一口氣,她心裡有數,近距離開槍,對方的腿肯定是保不住的。
他們進來的時候雷長洲還在喋喋不休。
“雷長洲招了?”小陸的目光輪流看著雷長洲與林紅兵,他出去的時候林紅兵還沒招供偷錢跟騷擾電話的事,見他還縮在角落裡覺得很奇怪。
“誰有手銬?把他給他銬上吧。”柳下溪道。
“他也涉案了?”小陸問。
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