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只能把溫情埋在心裡。
鄒清荷拿起了郭林的外套,打算先回學校。
剛出醫院才發覺自己昨晚騎的車還留在學校,看來只能先回家一趟騎腳踏車去學校了。
“清荷你回來了,小姜怎麼樣?”鄒父正抱著小勇在看電視,一見他進來就問。
“已經醒來了。”鄒清荷笑著逗了一下小勇兒。
“柳下溪剛才打電話過來,他已經到北京了。”鄒父如果不是要帶小勇,他也想馬上去醫院看姜遠華。
“真的?!”鄒清荷立即去抓電話,迅速撥了一長串號碼。
剛撥完號碼電話就通了:“清荷,呵呵,我正打算出門呢,電話來得很及時。”電話裡傳來柳下溪輕快的聲音。
鄒清荷也不管柳下溪出門要做什麼,立即把昨天發生的事:從徐美蘭被同宿舍的人栽贓說到姜遠華失蹤,結尾的時候鄒清荷問:“柳大哥,我實在想不通襲擊老薑的理由和目的。”
電話那一邊柳下溪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是嫉妒吧,跟偷錢栽贓是一個道理。除了這個理由我也想不出別的動機。你不用急,靜下心來觀察徐美蘭宿舍裡的同學。姜遠華被人襲擊應該是突發的,不是刻意要傷害他。你啊,不要單獨行動讓你姐夫陪著你。”
“嗯,我知道。”
“有任何新的情況打我的手提電話。至於偷襲姜遠華的兇器有可能是用布或者別的東西包著的雪球。啊,對了,陳秀芝你要注意一下,還有跟徐美蘭有過糾紛的三個女生。”
“兇器是雪球啊?陳秀芝或者是女生宿舍裡的女生?我還以為是男人做的呢。”
“嗯,打傷人之後把雪球一丟,便找不到兇器了。你們以前也在下雪天玩過堆雪人打雪仗吧?”
“玩過。”母親還在世上的時候玩過,雪球砸在身上非常痛。不能小看雪球,曾經也有砸昏人的例子,捏得很緊的話,其硬度跟石頭差不多。
“姜遠華個子不大,女生要拖動他並不難。打傷人之後藏在講臺下……這事,多半是女生做的。”
“噫,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