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狗屎任務!他上班,早上七點出門晚上十點回家。”柳逐陽怒氣衝衝道:“把我丟在家不管。你們都不知道我每天跟他媽混在一起多辛苦。老太太就一傳統色彩的家庭主婦,除了嘮叨柴米油鹽都沒話好說。不聽她說吧,老太太就瞪著牛眼含著淚眨也不眨一下,被她這樣看著任誰也呆不住一分鐘。”
柳下溪聽這話的時候正就著清荷的手喝了一口茶,立馬全噴了。
柳逐陽看著沒良心的兄弟,口氣惡劣道:“齊寧長成這歪瓜劣棗的德性肯定是被老太太給耳虐的。”(此處全屬於柳逐陽個人主觀認知,事實上齊寧的成長完全受其父親影響)
“三哥,我覺得是你的錯。”鄒清荷公正廉明地道。
“得了吧,你們是不知道這些日子我怎麼活過來的。”
“那你就詳細地說出來吧,我們會安慰你的。”柳下溪戲謔道。他認為三哥這人啊,純屬找抽的主。
(以下內容是以柳逐陽的視角進行描述的,將以第一人稱敘說,我=柳逐陽。雖然柳逐陽不喜歡對別人說出自己的私事,不過他覺得沒必要瞞著柳鄒兩人,最主要的是,他今晚特別想說,忍不住要說。這柳逐陽說話啊一急滿口的北京土話兒。他的話帶有濃烈的個人主觀色彩與事實有極大的出入,請各位看官們仔細分辨文中的真偽)
不管你們怎麼想,我覺得我他媽的是個好男人。
我喜歡齊寧,雖然這廝多數時令人看不順眼,好在他不摔咧子。跟他真鬧起來他會先拉了胯。這廝臉面兒忒厚心眼賊多,好在他少賣山音兒平時閒著沒少逗牙籤子,跟他相處還算愉快。他是練家子打起架來不跟我較真,這情我也承著有事也不往心裡去。
說句良心話,我真他媽的是好情人,他讓我一尺我給他留著一丈。我讓著他的地方還少嗎?心裡有時還真不平衡,只怪這廝賊精倍兒假。
這些鬼話我先不說了。
那天晚上(指在清荷老家的最後一晚)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