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尺工譜很珍貴嗎?”
該說的都說了,該承擔的也要承擔才是。攘外必先安內。
到時候還不上那尺工譜向王允解釋起來也很麻煩。
徐嗣諄顯得有些忐忑不安:“是本完整的《寒窯記》,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十一娘想了想,叫了竺香進來:“你現在就去趟弓弦衚衕,讓舅爺無論如何幫著借本《寒窯記》的工尺譜,就說是我要急用。”
翰林院的人很多都是票友,應該能找一本。
“母親!”徐嗣諄和徐嗣誡抬頭。兩人的眼睛因為激動而亮晶晶,璀璨如天邊的啟明星。
十一娘板了臉:“告訴你們,別以為這件事就這樣完了。
從今天起,你們兩個人給我把《幼學》抄十遍,好好想想趙先生給你們講這本書的時候都講了些什麼……”
她的話還沒有說話,兩人已連連點頭,臉上有掩不住的喜悅。
“你們也不要高興得太早了。”十一娘依舊沉著臉,“借不借得到還是兩說。你們現在快去把保怔書寫了,我們也好早點去給祖母陪個不是。”
兩人齊齊應“是”,嘴角含著笑地出了內室。
隔著簾子,十一娘聽到了徐嗣諄和徐嗣誡的輕微卻歡快的笑。
十孃的嘴角也翹了起來。
她坐在內室等到兩個孩子的保證書。
碧螺幾個神色惶誠的輕手輕腳上點心。
謹哥兒坐在那裡,眼珠子直轉。按下心來吃了塊點心就再也坐不住了。
“娘,我去看哥哥們的保證書寫好了沒有!”說著,就溜下炕,一溜煙地跑了。
十一娘失笑。
繼而笑容漸漸褪去,思考起徐嗣誡的事來。
先這樣穩著吧!
再過兩個月就要過年了,到時候徐嗣誡拜了佟氏的牌位,有些事也就可以漸漸正視了。
想到這裡,她輕輕地嘆了口氣。
從前她總是護著他,有些該做的事她裝不知道的,大家不好駁了她的面子,也就跟著裝聾作啞。現在需要開**待的時候反而不知道該怎樣說好。
好在徐令宜幫著出了個主意。
她心緒漸定,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