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吃午飯——三爺和三夫人不在家,她也自由了,小廚房由著她用,想吃什麼就點什麼了!”說著,臉上已露出個大大的笑容。
翠兒見秦姨娘的心情終於好了,笑著應喏,陪著秦姨娘去了三爺留在家裡的易姨娘那裡。
濟寧看著要到吃午飯的時候,起身告辭。
十一娘吩咐琥珀送她出去,有小廝跑進來稟道:“夫人,侯爺說中午就在外院吃飯,不回來了。”
她點頭,去太夫人那裡吃了午飯。
回來的路上琥珀低聲道:“濟寧師太什麼地方也沒有去,直接出府回了廟裡。楊姨娘也沒有出房門,一直在屋裡做繡活呢!”
這樣就好!
十一娘微微點頭。
剛換了衣裳想睡個午覺,徐令宜回來了。
住常馬左文來,要不有什麼重要的事,一來就走;要不是下午不用當值到家裡坐坐,通常會盤桓一下午。像這樣早上來,吃了午飯就走的情況很少見!
十一娘一面幫他更衣,一面奇道:“馬大人今天怎麼早就走了?”
徐令宜笑道:“他放了廣東參議,近日就要啟程,特意來給我辭行的——下午還有些地方要去!”
十一娘聽著有些意外。
給皇上當過秘書的人下放,有時候是種鍛鍊,有時候卻是種變相的流放。可見徐令宜的樣子又不像是什麼壞事,笑道:“這樣說來,馬大人要做封疆大吏了?”
“哪有這麼簡單的事。”徐令宜坐到了床上,“皇上想讓他過去瞧瞧廣東的市舶司。做好了一個布政使是跑不掉的,可做不好,只怕就此留在廣東別想回來了。”然後轉移了話題,問十一娘,“正準備歇午覺嗎?”
十一娘點頭。
徐令宜笑著蹬了鞋:“正好,我也要歇歇。”
十一娘服侍他歇下,轉身準備去炕上歇了,卻被徐令宜從背後一把抱住:“你來陪陪我。”
屋裡服侍的丫鬟看了全都窸窸窣窣地退了下去。
十一娘紅了臉:“侯爺別胡鬧了!”
“我怎麼胡鬧了!”那個在她耳朵旁邊吹氣,“夫為妻綱。難道我睡午覺讓你在一旁服侍都不行?”
十一娘聽著他隱隱透著幾份戲謔的口吻,知道他是想調侃自己,索性和他耍花槍:“既然如此,那妾身就在一旁服侍吧!”說著,掙扎了一下。誰知道立刻就掙脫了徐令宜的錮制。
她微微一愣。那個已大爺似地躺下蹺了二郎腿:“給我捏捏腿!”
十一娘好笑,就幫他捏腿。
徐令宜就一會喊背痛,一會喊肩膀痛,把十一娘支使的團團轉。
十一娘一開始還耐著性子和他磨嘰,只是徐令宜身上結實,她力道又小,幾下下來,累得氣喘吁吁。徐令宜看了就起身把她推到了床上:“來,我也幫你捏捏!”偏生力氣又大,不過是輕輕捏了幾下,那個雪雪呼痛,徐令宜大笑,漸漸就成了撫摸……
“侯爺!”十一娘又羞又氣。
“知道,知道。”徐令宜最喜歡和她鬧騰,低低道,“我算著,二叔和三叔這兩天應該回京述職了。你哪天去趟老君堂和錢唐衚衕,問問二位叔叔是什麼意思,到時候我心裡也有個數。”
十一娘把這件事忘了。
二老爺和三老爺外放已經有三年了,按道理要回京述職,聽吏部重新任命。
“我下午就派人過去看看。”她有些汗顏,“到時候再和侯爺說說。”
“也不用那麼急。”徐令宜低著頭打量著十一娘,“我已經派管事去跟振達說了一聲。讓有訊息就派人來回音。只是這些話我不好問……”
“我知道!”十一娘應喏,不由順著徐令宜的目光往下看,發現自己衣襟大開,春光外洩 。剛想掩襟,胸前微微刺痛,已被徐令宜含了乳兒……
徐令宜的確未把她怎樣,只是把她鬧得中午沒安生。
正是春困之時,下午太夫人又差了人叫她過去商量給林明遠添箱的事,徐令宜好好睡了一覺,她洗了個冷水臉才好些。晚上背對著他不理,直到徐令宜保證以後中午再也不鬧騰,緊繃的小臉這才慢慢緩了下來。徐令宜抱著她大笑。只覺得這日子過得又快又有趣。
到了三月十七除了在春熙樓訂了狀元宴,還是依舊禮給錢明送了筆墨紙硯去。
待錢明出了場,羅家二老爺和三老爺一前一後到了京裡。幾家人少不得要聚一聚。十一娘因為在孝期,另選了日子去老君堂和錢唐衚衕拜訪。
羅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