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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瓣,心情很好。

她撩開床紗,側首看向梳妝檯,絲藤上的花骨花兒全都開了,五顏六色的,非常漂亮。

安德莉亞看著那些盛放的花朵,心情更好——今天一定會是美好的一天。

安德莉亞來到斯萊特林休息室的時候,休息室的人不多,只有四五個,分別散坐在各個位置的沙發上,其中德拉科也在,他正在壁爐旁的沙發上看書。

安德莉亞看了看德拉科,有些躊躇——昨天晚上,他們算是不歡而散了,她上去跟他說什麼好啊?

她不自覺地握緊手中的白色紗扇,還沒想要怎麼做,德拉科就抬起頭來了。

首先映入德拉科眼中的,是安德莉亞那套合身的校袍。黑色的素面袍子,只有左胸上的斯萊特林標誌是點綴。她看到他看她,灰色的眼睛裡滿是躊躇。她刻意地微微抬起下巴,水紅色的雙唇緊緊地抿著,一雙灰色的直直地凝視著他,鉑金色的長髮垂於兩側,在透過黑湖,折射進斯萊特林休息室的陽光下,熠熠生輝。

德拉科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他怎麼捨得讓她難過?更何況,她沒有錯。她什麼都不知道,她只知道他們之間橫亙著血統的問題,只能做朋友。越過了這條界線,等待著他的,很有可能會是盧修斯的干涉。可以說,她是真心真意地交付信任與友誼,真心真意地為他著想的。

德拉科對安德莉亞點了點頭,安德莉亞灰色的眼睛一亮,白皙透明的肌膚也像是煥發了新的生機一樣,更為亮澤。她步履輕快地走到他的身旁,語調輕快地打招呼:“德拉科,早安。”

德拉科點頭微笑:“早上好,安德莉亞,昨晚睡得好嗎?”

“很好,你呢?”

“我也很好。”

打完招呼後,兩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坐在其他角落的幾人悄悄地看了他們幾眼,又馬上收回視線。

安德莉亞咬了咬水紅色的唇,下定決心,還是再努力一次——她一點都不想失去德拉科這個朋友。

“……德拉科……我們……”安德莉亞雖然知道想與做是不一定能同步的,可是,她從來都不知道,她是那麼容易卡殼的——到底要怎麼才能說服德拉科放棄做兄長的執念,而願意做朋友?

德拉科微微眯起那雙與安德莉亞一樣的眼睛,眸中閃過一絲笑意與感動。

他抬手捏了捏安德莉亞小巧挺直的鼻子,把她垂在臉頰上的幾縷鉑金色長髮別到耳後:“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別糾結了!”

“真的?”安德莉亞驚喜地睜圓眼睛,如果不是時刻緊記得在外要保持著馬爾福的風範,她或許會歡喜地跳起來。

德拉科笑著點頭:“真的。”

他覺得自己有點傻。

安德莉亞是一個十一歲的孩子,她有著孩子特有的稚氣的認真,他兩世加起來都快五十了,居然會跟她較上勁了。

她不捨得放開他們之間的關係,她想維持他們之間的關係,但是,以他們的身份,他們只能做到朋友,所以,她就很認真地要把他們之間定位在朋友這個位置上。酷樂貓釋出

他不想做朋友,那是因為他不想守著朋友的界線和距離,他想參與她的生活,甚至他想入侵她的生活,他希望能給她足夠的影響,讓她將來的日子過得更順遂一些,讓她帶領著馬爾福走向更輝煌的路上。

但是,一個十一歲的小女孩能準確定位自己感情嗎?更何況,感情這東西,可是不是想怎麼定位就怎麼定位的。他從安德莉亞對他的依戀就可能看出,她對他可不僅僅是朋友之情——也許這就是靈魂的共鳴——說到底,他是她靈魂上的兄長,這是如假包換的。

就讓小姑娘以為他是她的朋友吧——他做他的哥哥,她做她的朋友,其實這並不衝突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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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正的時候,安德莉亞帶著一年級的新生一起到霍格沃茲的餐廳吃早餐。

黑髮的小姑娘潘西剋制著打呵欠的衝動,抱怨道:“宿舍的床硬得要命,我全身骨頭都在痛。”

達芙妮身體僵硬地跟著安德莉亞走著,也很哀怨:“我一晚沒睡。雖然我在來霍格沃茲之前,媽媽有提醒過我,並讓我練習羽毛蓬鬆咒,可是,我沒有放在心上,真是太悽慘了。”

潘西繼續抱怨:“我很認真練習了羽毛蓬鬆咒了,可是,我的魔力不足,不能維持太久,所以,我睡前,床還挺軟的,醒來之後,床就硬得要命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