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那劉子宸果真是有些本事的。”樊伊眼光裡的興奮,不容錯辯。
“是啊,大王如此神勇,那鏡北……還不就是您的囊中之物。”楚漣嬌滴滴地含住樊伊的耳垂,含糊不清地道。
龍精虎猛的樊伊哪裡受得這個,他捏住楚漣的下巴,邪笑道:“漣兒的小嘴可真甜,是不是下面那張小嘴也這麼甜?讓本王試試……”
且說這樊伊和楚漣兩個,正是行起那荒唐事兒的當口,卻有侍衛來通傳,急事稟報。
彼時那樊伊已經伏在楚漣身上,意欲大展雄威,快活一番,哪裡還顧得上旁的什麼?故而十分不耐地喝道:“滾出去!”
平日裡,碰到這樣的事兒,誰還敢打攪,自是有多遠滾多遠的,可這侍衛偏偏不同,竟然還回了一句:“王上,清皇抵達大營,現在正在王帳外。”
本已經蓄勢待發的樊伊,聽到“清皇”二字,虎軀一震,倒吸了口氣,將埋在巍峨山巒之間的頭顱仰了起來:“速速去請清皇稍等片刻,本王馬上便到。”
“大王~~奴家都這個樣子了,你竟然要走……你叫奴家怎麼辦嘛?”楚漣嬌滴滴、軟綿綿地拉住樊伊的胳膊,一臉的媚態。
“小妖精,等本王辦完正事再回來收拾你,乖,先在榻上躺會兒吧。”樊伊說罷,在楚漣裸/露的胸脯上狠狠地掐了一把,這才起身穿衣疾步而出。
獨留楚漣一人躺在榻上,神色莫辨地望著桌上的燭臺,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樊伊甫一步出裡間,就見一名眉目如畫、美如冠玉、瓊林玉樹、看殺衛玠的男子端坐在厚實的毛氈上。
那男子見樊伊出來,從容淡定地站起身來,嘴角翹起三分笑意道:“攝政王,久仰。”
樊伊盯著眼前的男子,有那麼一瞬間,大腦一片空白,原來這眾多高手的主子,竟然生的一副天人之姿。
先前來找上門的,都是清皇的黥面屬下,所以樊伊總以為這清皇應是個精明老道、善於權謀的絕世高手,絕不應該是這樣年紀輕輕且相貌不凡的人。
樊伊也只是愣怔了一瞬,很快便回過神來:“本王今日是開了眼界了,清皇殿下真真兒是英雄出少年。”
那清皇聞言,卻是笑了起來:“承蒙祖蔭庇佑罷了。”
彼時,劉子宸正要覆命,先前他兩個的對話,劉子宸自是聽得一清二楚,也虧他還能神情淡定地走進王帳裡來。
劉子宸進來時,那樊伊正對著那名面容姣好的少年道:“清皇派來的使者果真是本事高絕,這次重傷了鏡北軍主將不說,率領的三千騎兵竟然毫髮無傷的歸來,本王原先的那點子疑慮,統統化為了心服口服。”
那少年聞言,偏頭看了神色淡漠的劉子宸一眼,面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來:“本皇也最是佩服子宸,實不相瞞,他正是本皇最得力的屬下,本皇是真心實意想要同攝政王殿下聯手的,現在殿下可相信了?”
樊伊哈哈大笑道:“清皇說這樣的話,實在見外,如今我兩個是同氣連枝的盟友,是一家人,何必這樣生分,我自是信你的。清皇且放心罷,待到事成,我們一同瓜分居行這塊富饒豐厚的肥肉。”
其後樊伊命人擺酒佈菜,兩人熱絡地喝起酒來,劉子宸藉故告退。
月上中天,大雪依舊沒有停歇的痕跡,地上、帳頂,統統都覆上了厚厚的白雪。
劉子宸坐在案几前,將筆擱下,正要熄燈,卻有人掀簾入帳。來人身如玉樹、面若美玉,不是那清皇又是哪個?
劉子宸並不開口,只是面無表情地盯著他,清皇也是一樣,兩人就這般互相審視了半響,清皇率先開口了:“本皇的使者?劉子宸……你究竟是誰?”
那劉子宸聞言,倒也不答他話,反而十分鎮定地丟出一個疑問:“你既然發現了我,為何不在樊伊麵前揭穿我?”
清皇聞言,驀地笑了起來:“揭穿你作甚?你不是在為我辦事嗎?像你這樣的高手,恰恰是我們所急需的,多個朋友好過多個敵人。”
清皇拿起劉子宸先前寫字的毛筆,在手裡把玩著:“人在世間所追求的,無外乎兩樣:財富與權力,我不管你是誰,只要我給予你足夠的權力與利益,你自然會屈從於我。我在看你的第一眼,就猜到子宸的身份了,你定然是當年從辛九島上出逃的那批人之一,我說的對也不對?”
劉子宸聞言,挑了挑劍眉,並不作聲:“……”舒小二隻在晉、江、原、創、網獨家發表,如在其他網站發現此文,統統是盜文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