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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雙方正在對峙,旈臣冷冷地望著對面,他在好整以暇地等著對面會如何出招。
而對面的殺手,卻因不知這百十來名將將趕來的黥面好手,究竟功夫如何,而不敢妄動。這時,又有一道黑影躥上房簷,眾人轉頭一看,來人正是滿身血汙的覃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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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可還有活著的?”劉偲掙扎著爬起身來問。
那覃舟倒也沒搭話,他足尖一點,縱躍到劉偲身前,趁著劉偲詢問的空檔,出其不意地在他腿上狠狠一按,那鑽心的疼痛,劉偲哪裡受得住?張嘴就是一通亂罵。
“嘖嘖,腿還沒廢,行了,抬回去吧。”覃舟在劉偲的衣襬上擦了擦手上的血水道。
“住手!都別動!你們誰敢抬我?”這仗打到一半竟然叫他回去?劉偲覺得先前應該多拿兩個木雷的,他要炸死這幫子姍姍來遲的王八蛋!
那覃舟末了還要補上兩刀:“你個跛子又沒什麼用,不回去能做什麼?淨是拖後腿。”
“要不是為了給你們爭取時間,少爺我會變成這樣?你們幾個就不能早點回來?”原來那海東青左爪上綁的絹帛所標記的山脈,叫做日衡山,這是除了鏡北王以外,誰也不知道的地方。
只因鏡北王有令:此山駐鏡北精兵兩萬,不到非常時刻絕不出兵。
卻說旈臣這廝為何在那兒駐私兵兩萬?其原因竟是為了看守他私藏的糧草五十萬石……
好吧,說到這兒,大家都知道旈臣有藏私的毛病,接下來的就不一一繁述了。
總而言之,這百十餘名好手在去日衡山的路上,正好碰上旈臣與陸衡、七風幾個,率領兩萬精兵與糧草浩浩蕩蕩往日光城行來。
劉偲心裡的苦,真是隻能和血吞下去了,捱了一頓揍不說,還折了不少鏡北將士。如今腿骨傷成這樣,又要好長一段時間才能恢復了。
那辛九島來的數百名黥面殺手,見這幫子人竟然旁若無人的聊起天來,顯然就是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單單一個劉偲,就讓他們花了好些功夫才制服,如今一下子來了這樣多的高手,而且功夫都不在劉偲之下,這場仗究竟能不能贏?饒是心思縝密如清皇,也沒有那個把握了……
“怎麼?你們兵馬精良,人數也多於我們,還忌憚什麼呢?”旈臣嗤笑一聲。
話音剛落,只見旈臣一點聲息也無,倏地躍到那幫黥面殺手的眼前,他抬手指了指劉偲,沉聲道:“先前打他的是哪幾個,都站出來罷,我一併收拾了。”
旈臣這番話說完,眾人反應各異,尤其是攤倒在鏡北軍眾將士堆裡的劉偲,他的心情十分複雜。
劉偲心裡很不是滋味,在他看來,旈臣這番做派,就好像他劉偲在街上被土匪強盜給揍了,回頭叫來一幫兄弟替他出頭,這種感覺……想必他這輩子也就碰上這麼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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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這鏡北王不愧有“鬼王”的名聲,先前他縱身過來,旁人肉眼所見只是一道黑風罷了,鏡北王所到之處,哀嚎聲四起,竟讓人看不出此人究竟是如何動的手,便有那數十具屍體橫在當場,叫人膽寒。
而對面的人在聽到旈臣的喊話之後,則是覺得:真是好大的口氣!其後那數百名黥面殺手,紛紛戒備了起來,雖不知這鏡北王的功夫深淺,但那神乎其神的輕功,悄無聲息的殺人手法,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清皇則是暗暗思忖:雖不知這鏡北王的來歷,但就他剛剛飛掠過來時所散發的迫人氣勢,就令人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
這種由內而外自然流露的煞氣,並非是一朝一夕能夠練成的,而是隻有內力深厚,深不可測的人才能夠擁有的。
勿怪旈臣口氣囂張,這等本事,就算是當世有名的高手,也難及他十分之一。
不過還有一句話叫做“寡不敵眾”,再厲害的人,大家夥兒統統上去一頓招呼,這英明神武的鏡北王怕是也挨不住。
其後一眾辛九島來的殺手,見清皇神情冷肅地朝他們看了一眼,這才紛紛跳出來將那旈臣團團圍住。
旈臣自腰間抽出一把三尺青鋒,手腕一翻,劍嘯輕吟,一看就是一把絕世寶劍。
那些個殺手衝將上來,大掌握爪,直取旈臣的胸口,那旈臣也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他見對手力大勢猛,就勢將劍尖往下一繞,抖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