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的對我說:“你叫姚遠,莫不是青巴圖魯的後人?”
嘿,想不到我在它們這圈子裡還挺有名兒的,可是細想想這也合理,畢竟現在這世道上就我一個皇家薩滿,說起來也屬於瀕危保護動物了,看來它們妖怪平時也八卦,所以它知道我身份並不稀奇,於是我便點了點頭。
“你說這事兒弄的。”只見那胡小萍終於放下了戒備,也不噤鼻子瞪眼了,雖然沒什麼精神,但它還是擠出了一絲微笑著對我說:“咱們怎麼自家人打起來了,二喜,二喜過來吧,沒事兒了。”
那二喜一聽這胡小萍說沒事了,便牽著騾子跑了過來,站在那胡小萍的身後不住的打量著我,只見它對著那胡小萍說道:“小姑奶奶,這小子……”
“他是我之前跟你講過的‘薩馬’。”胡小萍拍了拍它的腦瓜,然後轉身對著我說道:“姚大少,去年年初的時候我也去了一趟哈爾濱,聽白爺講過你的事情,不過說起來你不是在哈爾濱麼,怎麼會忽然跑進我的箱子裡面呢?”
我心想著這話說起來也就長了,不過現在既然已經知道它是一狐仙,所以告訴它無妨,但是隱去了青丹之事,只是跟它說我來這裡正是找那華廣亭打聽一件重要事物的下落,然後看見華廣亭臉色不好,所以就想幫助他。
在我將怎麼請錢扎紙和道安用計引開二喜鑽進箱子然後來到了這裡後,那胡小萍嘆了口氣,轉頭望了一眼那個叫二喜的妖怪,似乎是在惱他饞嘴,那二喜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也沒說話。
等我講完之後,那胡小萍便對著我說道:“原來是這樣啊,剛才我真是莽撞,錯把大少當成了歹人,在這兒跟您賠不是了。”
說罷之後,這妖怪朝我盈盈下拜,我心裡面這個感慨,你看看,還是遇見狐狸好吧,個頂個的這麼禮貌,這要是遇到哪些黃皮子,唉,不提也罷。
說起來我也不是啥擺譜的人,見它躬身慌忙上前扶她,現如今誤會已經解開,但是我卻還沒弄懂到底那華廣亭是怎麼回事兒,同它客氣了兩句之後,只見那胡小萍問我:“姚大少,方才你為何要問我姓不姓黃啊?”
我苦笑了一下,心想著你不知道,你要是姓黃的話那在你眼裡我就不是姚大少,而是姚損賊了,於是便敷衍了一句,然後便問它:“這些都是小事兒,對了小萍姐姐,既然這件事被我碰上了,而且說起來咱們兩家也挺親近,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你跟那華廣亭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如果有的話,那我可以當個和事老,大家差不多就過去了,對不對?”
說起來雖然剛才在那箱子裡不難聽出,這胡小萍並沒有要害那華廣亭的意思,但是那華廣亭腦門上的黑氣可是真傢伙,不是它弄的還會是誰?我心想這裡面定有蹊蹺,不過卻只能這麼問,等下且看它如何回答。
果然,我這話問到了點子上,只見那胡小萍聽完我的話後,竟然淚眼盈盈的說道:“姚大少明鑑,害那華廣亭的並不是我。”
說到了這裡,那胡小萍便對我說出了整件事的始末。
原來,那胡小萍正是本地的一條剛剛得道不久的狐仙,咱們講到了這裡,且說一說狐仙的修煉,各位也許都聽過書聽過傳聞,很多書上說什麼狐仙成精,必須要三千年五千年八千年,道號好像都不要錢似的,其實並不如此,你想想啊,中國一共才幾千年的歷史?講的是動物修道修兩種,一正一邪,邪道修法,也就是咱們經常講的妖怪害人,吸人氣喝人血,透過這個來積累自己的本事,不過天網恢恢,諸位記著,任何邪道必有報應,所以這些走偏門的妖怪修到了一定的程度都會遭受大劫,這劫難大概分兩種,人劫雷劫,或者是出現一高人把它滅了,或者是遇到天雷劈頂,很少有妖怪能夠透過這道路修成妖仙的。
而正道修心,也就是正法,講的是年頭久了的動物通了靈姓,學會了思考,你想啊,就拿咱們人來說,二十歲所想的事物能和十歲時一樣麼,而六十歲所想的東西自然也跟二十歲時不同,時間流逝所積累的思想是可怕的,雖然說妖怪修智比人要難,就拿胡白河來說,它那麼些年的道行,但是智商卻還是一風華正茂的流氓大姐,但如果真有三千年的妖怪,那人在它的面前,簡直就跟一嬰兒差不多,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連個能聊到一塊去的人都找不著,那它還在人間待著幹嘛,早就成仙找志同道合的去了。
當然了,這只是一個比喻而已,所以就此打住,單說說這胡小萍,它是這山上的一隻狐狸,由於此處物產豐富,早年間在這山上誤吃了一些草藥而開了靈竅,之後便在這山中潛心修行,到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