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鮮血不住流淌,只見那兩人分別伸出了手,在那黃善的臉上塗抹了一下,黃善被抹了一臉的血後,表情更加的猙獰。
他們的動作很快,而這個時候,我們已經看出了有些不對勁,胡白河已經衝了過去朝著那黃善腦袋就是一抓,只見那黃善陰森森的說道:“太晚了!!”
說罷,只見他隨手一揮,用手中的靈頭旛朝著胡白河迎了上去,胡白河的爪子碰觸到了那靈頭旛,只見一股黑氣射出,胡白河的爪子竟然被彈了回來,真不知道他到底哪來的這麼大本事。
而就在我們愣神兒的時候,更令人吃驚的事情發生了,再彈飛了胡白河後那黃善和身邊兩人忽然跪倒在地,二話不說朝著我們噹噹噹就磕了三個響頭,他們的腦袋磕在地面上,發出沉悶的聲音,這幾個頭磕的相當到位,以至於他們的額頭都磕出了血。
而就在他們磕頭的時候,我的身上忽然沒緣由的感覺到了一陣刺骨的寒意,就好像是忽然鑽進了一個冰箱似的,一股莫名而又熟悉的恐懼出現,只見那黃善忽然張開了雙臂,然後抬頭大喊道:“求老爺為我做主!!!”
糟了,一聽‘老爺’倆字兒我就有些慌了,去年在瀋陽那恐怖的經歷似乎有浮現了出來,於是慌忙大喊道:“白姐,動手!!!”
但是當我喊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了,說起來這也不怪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