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4部分

大笑,端起了盤子故意在她面前搖晃想繼續嚇唬嚇唬她,可是蘇譯丹始終是蘇譯丹,我剛搖晃了兩下,她就直接給了我一記非常標準的上勾拳,結果那盤魚扣在了我的衣服上,用了大半袋汰漬才洗乾淨。

之後我也就再也沒在她面前吃過魚,整個大二,我都和蘇譯丹黏糊在一起,雖然到最後牽牽手啊,抱抱腰什麼的都已經能夠做到很自然,但是她卻還是不讓我往更深一步發展,不知道是為什麼。

在這段曰子裡面,我對她的一切已經很瞭解,她什麼都跟我說,包括自己在瀋陽時候和自己的老道師父喝酒划拳,喝多了以後揍自己的師哥什麼的,雖然都是一些瑣事,但是也挺讓我開眼界的。

蘇譯丹有一次對我說,他們修道之人,都有道號,這道號便是我們身份的憑證,對於道號這玩意兒,我倒是也聽說過,貌似和尚和道士都有,至於薩滿有沒有,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想想薩滿一派有沒有道號好像也沒啥關係,就拿邵永興來說吧,即使他的道號叫晴天霹靂鴻鈞老祖,但是在我們村子裡面不一樣叫他老瘸子?

不就是個代號兒麼?我叫姚有錢我找誰去了?

不過,聽她這麼說後,我還是問了她,我對她說:“那未請教閣下的道號是?”

當時依舊是在食堂,蘇譯丹的嘴裡塞滿了肉,一邊咀嚼一邊口齒不清的說道:“妙果。”

“喵,喵哥?”我愣了一下,反正當時也因為正是飯口的時間,食堂裡面的人很多,很吵,以至於我沒有聽清然後便在心裡想著這算什麼道號啊,這好像是寵物名兒吧喂!

“喵你個哥啊!”蘇譯丹蹬著我,舉起粉拳便要砸下,幸好我反應及時當機立斷指著她的背後大喊了一聲:“你看,好大一條紅燒魚啊!!”

不然不出我預料,蘇譯丹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只見她罵罵咧咧的揉著雙臂,然後對我惡狠狠的說道:“算你狠,是妙果,不是喵哥,明白了麼二貨?”

怎麼能不明白呢,可我打心裡面覺得,喵哥這個道號遠要比妙果好聽,而且用在她身上也很有意思,叫喵哥,卻又怕吃魚,哈哈。

從那天開始,她在我這裡就多了個外號,叫阿喵。

就像是她給我的感覺,好像是一條小貓,不愛吃魚的小貓。

我望著蘇譯丹的小樣兒,心中頓時有一種想把她抱在懷中的衝動,要是能一直抱著她,吃飽了飯後,滿校園溜達,高挑的她,瘦弱的我,一直這樣的走下去,那該有多好?

可是時間不等人啊。

這又回到了剛才說的那件事,轉眼間,大二就要結束了,我發現大二的下半學期,應該在這倆字兒上再加一點,實在是太二了,因為直到那個時候,我才發現,原來就業是這麼的困難。

曾幾何時我一直以為,只要上了大學就不愁工作,可是現實卻遠比想象中殘酷,即使你上了大學,也未必能夠找到工作,這是真的,特別對我們這些搞藝術的來說。

由於是大專,所以在大二的下學期,就有很多的學生開始為自己的未來奔波了,學音樂的就是這樣,女人遠比男人要吃的開,大二上學期的時候,班裡面就有一大撥小姑娘找好了出路,不是傍了大款,就是整天在各個酒吧趕場,她們的打扮越來越風塵,越來越成熟,明明跟我差不多大,可感覺卻比我們要大好幾歲似的。

我終於明白學姐們為什麼會那麼成熟了,原來這是一種迴圈。

男人就悲劇了,比如我們,我們寢室裡面的老爺們兒還是那副德行,但是除了孫家良以外,似乎人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了危機感。

就這樣,秋天到了,大三開始了。

大三開始的時候,我回到了學校,見到了倆月沒見面的蘇譯丹,她看上去更瘦了,也不知道是為啥,不過精神狀態倒是很不錯,看到了我以後還兇我讓我請她吃飯,這都無所謂,只要她喜歡就好。

大三開始以後,我真真正正的意識到了自己的成長,時間當真快的嚇人,這是最後一年了,聽我們的導員孫亮說,在這最後的一年裡,我們都要出去實習,至於去哪兒,學校不管,反正你學費照交,到時候拿個證明回來就給你發畢業證。

他孃的,這分明就是想不管我們嘛!我的危機感越來越深,要知道,在這三年之中,我學到的東西當真很少,除了那幾樣樂器沒有拉下,剩下的多半都是一些樂理知識還有很多要命的政治覺悟,不過貌似那玩意兒沒用。

我是學音教的,好像只能到各個初中碰碰運氣,可是在和李松竹他們跑了幾家學校後,卻大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