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樓梯那兒正看著春叔和客戶聊天,他倆身後還有個老頭兒,那老頭兒拄著跟柺棍兒,肚子有個大窟窿,腸子跟門簾兒似的大概到這兒……”
說罷,他又伸手比劃了一下自己的磕膝蓋,聽他滔滔不絕的說著這些無比靈異的事情,我身上的雞皮疙瘩頓時就傷心太平洋了,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來侵襲…………。
見他還要往下說,我慌忙對著他說道:“停停停!你不用,不用跟我說它們的扮相,你只要告訴我它們的數量到底有多少?”
“算上你身後的那些麼?”錢扎紙問我。
我差點沒嚇蹦起來,慌忙用哭腔對他說道:“不算,你就告訴我這屋子裡的就行了!”
錢扎紙似乎有強迫症似的,他出去確認了一下,然後回來對我說:“樓梯上反正是站滿了,還有倆小孩兒拿眼珠子彈玻璃球呢……好吧好吧,大概少說也得一二十吧,真是開眼了嗨,我到東北頭一次見到這麼多野怪。”
野怪你大爺啊,我望著這傢伙,心想著你是不是還沒從遊戲裡面醒酒兒呢啊,你真當這些東西是你練級用的怪了啊,就算是,但是你有裝備麼,呸,我想什麼呢,慌亂之中,我竟然又胡思亂想了起來,我見這錢扎紙說話瘋瘋癲癲,於是心中也有些害怕,於是便試探姓的問他:“你看見這麼多嚇人的‘髒東西’,難道就不害怕?”
錢扎紙見我問他,便十分憨厚的對我說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