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甚至有點文靜,沒有一點兒商人味道,更像是一個正讀著博士的深沉的白面書生。好像這樣的男人應該走動在大學校園裡,或者社會科學院的研究所裡,才顯得協調。
於是,兩人在一瞬間誰也沒有再說話,在同時感受著對方。
“對不起,”還是湯姆先笑著說,“你的漂亮把我嚇著了。”
江姍也笑笑說:“謝謝,見到女人就說好聽話,這是你們美國人的習慣嗎?”
湯姆認真地說:“不是,你確實很漂亮。我發現你一走進來也仔細地觀察我,是不是覺得我長得像張明亮?讓我告訴你,我的父親是張明亮的伯父。我們有很近的血緣關係。這就是遺傳,其實我不想像他,他也不想像我,沒有辦法。”
江姍笑笑說:“原來是這樣。湯姆先生,其實我不認識張明亮,只是在辦案時候看到過他的照片和資料。”
湯姆說:“要說遺傳也奇怪,一般都是異性遺傳。我喜歡狗,狗就是這樣的,狗的兒子像狗媽媽,狗的女兒像狗爸爸。人也一樣,但是,我們家族的男人厲害,算一個個案。”
●【以感情為武器(2)】ǎ�|ǎ�|ǎ�|ǎ�|ǎ�|ǎ�|ǎ�|ǎ�|ǎ�|ǎ�|
江姍笑起來了,說:“湯姆,你很可愛,你是個好人。”
湯姆馬上說:“不不不,我很可愛,但是我不好,我不是好人。我知道中國人說誰是好人,就是沒用的意思。我是男人,我很有用,我喜歡女人說我壞。因為中國人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