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馬除了跟她沒有性關係之外,對她各方面都很好,馬甚至對她說,她可以在外面找個情人。陳女仕在這種內心困苦肉體慾望掙扎中,在外單位找了一個情人,這個情人是陳女仕的中學同學,在南京某工廠做技術員,馬知道陳女仕的情人僅是一個技術員時,勸陳女仕不要跟他來往,陳女仕知道馬的內心,怕日後這個人給她帶來麻煩,陳女仕也就跟他斷了關係。不久,馬被提拔,調到市政府部門工作。馬調走後,陳女仕因不願看到馬的物件,就主動調離了司法部,到省社會福利處工作。
陳女仕到社會福利處上班後,一直留心找個情人,一個性夥伴。她上班二個月後,張楚也調到了這個處。張楚的才華和個性,讓陳女仕很快墮入了單相思的苦戀中。陳女仕幾乎沒有經歷過愛情就嫁給了馬,她與那個技術員的交往也純粹是肉體的,她暗暗愛上張楚後,黑夜中,她溼潤的身體,都彷彿在吶喊著張楚的名字。
但張楚在單位,與不少女孩子打得交情,陳女仕幾乎沒有插足的機會。張楚跟她說話,大都是為了工作上的事,就是在一起打牌,張楚也很少跟陳女仕開玩笑。有一次,陳女仕拿話試探張楚,張楚似乎沒有明白過來,把她的話跳過去了,陳女仕心裡認為張楚對自己有些隔閡,或者自己年齡比他大的緣故,張楚不會往那方面想。陳女仕就儘量冷靜自己,暗中觀察張楚,每天上班,她只要看到張楚在,心裡就感覺安慰許多,逢到張楚出差或者有事不來上班,陳女仕坐在辦公室裡,整天都會不安,做什麼都提不起勁。張楚坐在辦公室裡有事時,她常去張楚的辦公室跟小王聊兩句,目的只是想看看張楚,心裡面更希望張楚上來跟她說話。但張楚卻認為她跟小王談得來,從不打攪他們。甚至有時,陳女仁來他辦公室,他就去她的辦公室,找小許瞎說話,有時衝動起來,兩人還動手親熱地拍幾下子,陳女仕回來了,他們也不住手。
張楚送愛人回家從青島回來後,陳女仕心想,男人在這個時期,情感應該很脆弱,她只要主動些,張楚應該接受她,成熟的男人是離不開女人的身體餵哺的。她就按照自己的思維,把張楚拉到了懷裡,並且還喜歡上了張楚有點霸道的野蠻風格。她每次抓住張楚的棒棒,都有種欲罷不能丟的感覺,想咬咬它,給它快樂,讓它惦念她,讓它象她一樣,在黑夜裡呼喚她,她心想,只要它依戀她了,她就能從張楚身上得到她想要的一切,他的瘋狂,他的野蠻,他的愉快和情感。但讓她一直不明白的是,她那樣對張楚傾出了一切,張楚卻從來沒有主動約她過一次,每次都是她約他,她一直疑惑著,是不是張楚每次從她身上得到的快樂都是假的,張楚在騙她。當她發現張楚身邊還有另外一個女人時,她明白了,心一下子跌入了黑暗,所有曾經感情的寄託全部飄走了,她又走入了一個虛空裡,沒有人愛她。她年輕的身體正是如火焰般美麗的時候,她愛的人卻不渴望來享用它,讓它自己在黑夜裡吶喊,在吶喊裡枯萎。她曾經覺得,張楚是她以後生活的一切,她要抓住他,她飽滿的Ru房,她渴望燃燒的蔭道,還有她的吻,都在向張楚敝開了最迷人的大門,她想用此關住他的一部分心,從他愛人那裡偷來的一部分心,她不需要全部,她知道,她要不到全部,她能得到一部分她就滿足了,對於一個結了婚的女人,除了用身體去迷住一個男人外,又能用什麼呢,她只有這些,也全部是這些。
她那刻望著張楚擁著詩茗消失在人群裡時,淚水從她的眼裡湧了出來。此時,路燈都已經亮了,廣告牌霓虹燈一片燦爛。她走在路上卻是如此的孤獨,沒有去處。她的家,對她來說,如同一個冰窟,沒有激|情,沒有溫暖,沒有生命的愛,更沒有一個健康有力野氣的棒棒。
她沿著中山東路往前走時,身邊熙熙攘攘的人群她看不到一個人。在這些日子裡,她每天都在給自己加油,在心裡說,張楚一定會愛上我的!她晚上睡在床上,都要在心裡念幾遍張楚的名字,然後才肯睡去。早晨去上班,一路上都在想,今天是我先到辦公室還是張楚先到辦公室?她很希望張楚和她一塊到辦公室,這樣她們就會在辦公室門口相遇了,張楚就會和她打一聲招呼,她就能給張楚一個笑,一個渴望他擁抱的笑,一個要把自己全部給予他的笑。她只希望他全部接受她,對她說,我需要你。她就滿足了,給他身體,給他快樂,給他高潮。
她每次摟著張楚,看著他那種猶猶豫豫的情緒時,她就想告訴張楚,她跟他不是逢場作戲,不是為了消遣一些無聊的時光。她渴望張楚對她說些什麼,他的需要,他的快樂,或者對她評頭評足,摸著她的胸脯,就說些胸脯的話,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