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可是要殺了我?”
右偃不語,太子笑道“想來右護法的任務只是要留著我在這裡,既然貴主並沒有讓護法殺了我,護法又何必多此一舉呢?不如陪本王下一盤棋如何?”
右偃心中嘆氣,花亦溪確實讓他不要傷害太子的姓名,雖然不知道花亦溪的用意,但是他也不會違背花亦溪。他除掉身上的飾品,走到太子身前道“既然太子殿下已經知道,那麼就請殿下留在這裡。”
“這是自然,花閣用毒天下無雙,本王可不想贏了這場戰役,卻沒有命坐到皇座上。”太子道。看著除掉女裝的右偃,眼中閃過一絲驚豔。
這樣不施粉黛的樣子,似乎比女裝時濃妝要秀氣許多,他笑道“護法果然是濃妝淡抹總相宜。”
右偃不理,在棋盤上落下一粒黑子“殿下請。”
太子也不再言語,落下一顆子在棋盤上。一時間兩人廝殺的難解難分。
京城太子、韓王和楚王的實力錯綜交錯,很多人都感覺到了大戰之前的寧靜,這時候西郊的皇陵,兩個人站在皇陵外,這裡人煙稀少,到處都是雜草,到有一種與世隔絕的感覺。似乎京中的風雨欲來和這裡完全沒有關係。
“我們進去吧。”花亦溪道。蕭珞玉點點頭。笑道“似乎和這件事扯上關係之後我們就一直脫離不了陵墓。”
花亦溪看著他,自從他受傷之後,蕭珞玉就一直很沮喪,這次又一次和陵墓有關,蕭珞玉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花亦溪能感覺到他的緊張。
他差一點死掉的事情成了蕭珞玉心頭上的一根刺,一直揮之不去。花亦溪心中一嘆,拉住蕭珞玉的手。
“我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他說道。
前朝的皇陵早已經荒廢,從皇陵的規模看,也能看到曾經的輝煌。皇陵的入口也已經被巨石堵死。一路走來,蕭珞玉已經看到好幾處人為破壞的痕跡。看來有不不少人貪圖皇陵的陪葬的寶物,只是不知道有多少人成功。
“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裡面。”蕭珞玉感嘆。牽扯到儲位之爭,他們也是很無奈,但是如今卻也身不由己。
“既然二位如此擔憂,不如就此返回如何?”蕭珞玉的話音剛落,就有人回答道。
“不知道是太子府上那位高人?”蕭珞玉和花亦溪似乎並不驚訝有人在這裡,語氣不見有什麼波瀾。
“蕭堡主好氣魄,這個時候竟然無動於衷。蕭堡主和花閣主竟然孤身來到這裡,真是讓在下驚訝。兩位乃是當時大俠,若是現在發誓不再和楚王勾結,我可以做主讓二位離開這裡。”
蕭珞玉看著一個男子從遠處的一棵樹後走出,男子身後跟著四個女子。這四名女子赫然就是追殺子青的四人。
“是你。”花亦溪有些驚愕。這名男子竟然就是鳳顏的父親。
“還有太子府上‘環肥燕瘦’四位成名多年的高手,不過你們真的覺得你們五個人就能留得住我們?”蕭珞玉冷聲道,身上的殺氣在看到鳳顏父親的時候無法遏制的散發開來。
自從上次花亦溪遇難之後蕭珞玉因為機遇武功大增,眼前這五個人他並不放在眼裡。唯一擔憂的就是花亦溪。
“我們自然不是蕭堡主的對手,但是若是四個人纏住你恐怕蕭堡主一時間也無法脫身吧,到時候………”男子意有所指的看著花亦溪。
他本意並不希望和兩個人對敵,上次傷了花亦溪也是無奈之舉,但是為了妻女他別無選擇。
看著蕭珞玉幾欲殺了他的眼光,男子苦笑。“這寶藏在皇陵,想來事不可能簡單的拿到的,兩位就算入了皇陵也不可能很快找到寶藏,楚王敗局已定,就算拿到前朝的寶藏,也不可能東山再起。兩位還是回去吧!”
“是麼?我看還是未必吧!”蕭珞玉道。說完手掌一扣,從腰間抽住鳴霜劍,鳴霜劍一聲輕吟,頓時五個人都被籠罩在蕭珞玉的殺氣之下。
“難道蕭堡主真的不顧及花閣主?”男子無奈。“若是講和,我可以保證日後我主登基,定然不會為難蕭家堡和花閣。”
“說完了,說完就拿命來吧!”他雖然不介意到底是誰登基,但是花亦溪的仇不是簡簡單單就可以一筆帶過的。
蕭珞玉放開花亦溪,一劍刺向男子。
男子也沒有想到蕭珞玉說打就打,自知不敵連忙飛身後退。他身後的環肥燕瘦四人見狀大喜,連忙避開蕭珞玉的鋒芒,要上前先殺了花亦溪。
哪知道四人剛剛動身,原本追殺男子的蕭珞玉卻在空中突然變幻身形,衝著四人飛去。花亦溪似乎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