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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中某個黑暗的角落裡,何致遠看著懸浮在院子上空的五人,咕嚕一聲嚥了口唾沫,他渾身都顫抖著,結結巴巴的道,“小……小……小姑奶奶,你這次……玩的……有點大了吧?你這樣是整不死平溪華的。”
獨孤傲雪眉毛一挑,“這個我自然知道,他們不會動手,至少不會現在動手。”說話間,她的語氣一變,雙眼之中閃過一抹陰森的殺機,咬牙切齒的道,“曾經對致遠哥哥動過手的那些人,我不會讓他們好過,今天的這件事知不是個前奏,連開始都算不上。我會讓他們知道,得罪致遠哥哥的下場!”
何致遠一聽這話,心頭猛然一跳。“這還只是個前奏,連開始都算不上?那這到底是個怎樣瘋狂的報復?”一想到這裡,他便再也不敢想下去了,心裡面開始對眼前這個長著天使面龐,卻身懷惡魔之心的女孩更加忌憚了起來。
正如獨孤傲雪所說的那樣,平溪華等幾人並沒有動手,各自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後邊御劍離開,只有平溪華一人呆在院子的上空,惱羞成怒,一巴掌向地下拍去,頓時把他身下的小院打出一個深不見底的窟窿。然後御劍離開,但是隻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便再次趕回,露出一臉沉思的模樣,緊接著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便第三次趕了回來,再次掃了一眼已經變成廢墟的小院,輕輕一搖頭,御劍遠去,他並不知道,自己的這些舉措,盡數落在了黑暗中幾個人的眼裡。
雲層高出,一個身穿金色蟒袍,雍容華貴的男子此時正託著腮幫,沉思了起來,“剛才到底是什麼人動的手腳,竟然連我都沒有察覺,不過這個套子倒是有趣,竟然不廢一兵一卒就能把這些人盡數消滅,到底是什麼人會下這麼簡單,卻肯定能讓這人上當的套?而且能不動聲色的把仙蓮取走,難道,會是他?”他沉默著,但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早已經落在了別人的眼裡。
收回神識查探,獨孤傲雪不由得沉思了起來,她自然知道雲層深處那個中年男子在十九年前絕對沒有對何致遠出手,但是她實在想不明白,他來這裡到底是為了做什麼,難道只是為了看戲?
此時天已放亮,廢墟中卻只剩下一堆爛肉,劉江?連渣滓都沒有剩下一點。
“致遠哥哥。”獨孤傲雪和何致遠蹲在地上,然後看著不遠處已經被綁成粽子的寒月,何致遠已經徹底接受了獨孤傲雪對自己的稱呼,所以只是“嗯”了一聲,然後皺起眉頭,一臉不解的指著寒月,“她不是已經死翹翹了嗎?咱幹嘛還要把她弄到這裡?”
獨孤傲雪的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我說她裝死你信還是不信?”
“可是她不是已經連脈搏都停止跳動了嗎?按理說,她應該死了啊。”何致遠一聽獨孤傲雪的話,不由得大吃一驚。
“要不,咱兩打個賭?我賭她沒死,你就賭她死了。”獨孤傲雪眼珠一轉,一臉興奮的說道。
“好,就這麼說定了。我贏了我親你一口,你贏了你親我一口。”何致遠聽了獨孤傲雪的話,急忙說道。卻是換來獨孤傲雪在他頭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但是他感覺十分的奇怪,自己明明被她一巴掌拍出去老遠,在地上翻了幾個滾,可除了衣服上沾了些土之外,身上竟然沒有一點疼痛。
“有什麼話好好說麼,何必動手動腳呢?我跟你又不熟,要是被人看見了多不好啊。”何致遠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土,跑回來繼續蹲在獨孤傲雪的身旁,然後再獨孤傲雪驚愕的目光中,從口袋裡掏出兩瓶——爽歪歪?!
“這瓶我喝給你看。”何致遠把爽娃娃分兩手拿,看了看右手的那瓶,緊接著又看了看左手的那瓶,“這瓶你看著我喝。”
獨孤傲雪被雷的不輕,可雖然如此,依然劈手奪來一瓶,何致遠見她這樣,於是十分豪爽的把另一瓶也遞了過去,雙眼卻在她高聳的胸脯上瞄來瞄去,暗自尋思,“人常說吃什麼補什麼,喝什麼補什麼,以前還找不到人驗證,今天終於可以試探這句話的真偽了。”
就在他想入非非間,忽然一聲細微的呻吟,傳進他的耳朵,急忙轉過頭,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明明已經死翹翹的寒月居然雙手支撐著身子,緩緩坐了起來,似乎並沒有發現何致遠跟獨孤傲雪的存在一樣,徑自盤坐在那裡運功療傷。獨孤傲雪則慢吞吞的喝著爽歪歪,等寒月收工,她這才把兩瓶爽歪歪喝完,然後一臉壞笑的看著寒月。
寒月身上的傷勢看上去已經完全恢復,當她看到何致遠跟獨孤傲雪時著實嚇了一跳,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全然沒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