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之癖傳遍了。”苻清流原本板著的臉孔忽然間送了下來,慢慢笑了開來:“衣衫不整地躺在我的床上……呵呵”
我突然想起此刻的自己正袒露著受傷的肩膀,慌忙地拉上衣衫,紅著臉不說話。
“你可有把握梁日旭會知道我們送糧必走那條捷徑?”苻清流在床邊坐下,一隻手敲著膝蓋。
我縮起身子靠在一旁的營帳上,點了點頭,說道:“嚴丹會派人加急把運糧的路線送到邊境。”
“嚴丹怎麼會知道你能夠成功說服我?”苻清流眯著眼說道,“莫非他已看穿我的軟肋?”
我又是別人的軟肋?“是我向他保證自己有把握說服你。”我解釋道:“而嚴丹只說了一句,因為日旭相信我,他也無保留的相信我。”
“夫妻情深,生死相托?呵呵……”苻清流抬頭笑著說道,神色卻是蒼涼無比,緊拽著雙拳。
屏風外傳來簾子掀起的聲音,“大人,您要的薑湯送來了。”透過屏風看到一個人正往裡張望。
“放在外面的桌上,你可以退下了。”苻清流背對著我,朝外吩咐道,聲音有些沙啞。
那人退出後,苻清流也一直背對著我,兩人間又是一陣寂靜,一隻飛蛾停落在苻清流的背上,許是感到他身上的溫度,撲閃的翅膀讓我花了眼神,抬手想趕走那隻飛蛾,卻因為苻清流的突然轉身我拍在了他的手臂。
“對不起,只是想趕走那隻飛蛾。”我不自然的解釋,眼睛看著那隻飛蛾往屏風外飛去,朝著那燃得正旺的蠟燭撲翅而去,印在屏風上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