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時的豪邁氣魄,可見夫人是最瞭解太傅的,所以才可以這般好的表達出太傅的意思。”
“你和日旭兩個人不是也夫唱婦隨嗎?”總覺得褚夫人這句話在試探我,我毫不示弱的作出頗為幸福的表情點著頭。
“這般不就好了。”褚夫人很直接的說道,“當初聽老爺說白家的女兒要嫁入梁家,我真是嚇了一跳。現在看見你們夫婦相處融洽,這也是朝廷之福。”
“朝廷之事,我一個婦道人家也不過問,只是希望日旭能好好的,梁家能好好的。”我覺得和褚夫人說朝廷之事始終不妥,便繞開說道。
褚夫人坐在繡架前,也示意我坐在一邊,小心地從一堆線中抽出一根,遞給我,我會意地拿起插在一旁的細針,專心致志地穿起了針線。
“夫妻兩個相處就像穿針線,一心一意就可以了。”褚夫人見我不一會兒就穿了過去,便笑著說道:“我當初嫁給老爺時,也有很多人說三道四,我從來都沒有當回事情,我和老爺兩個人都一心一意對對方,你瞧我們家裡那像別的官員家裡三妻四妾的?”
“是不是夫人把褚太傅管住了?”我把針線遞給褚夫人,笑著打趣道。
褚夫人也附和道:“可不是?我那眼睛一瞪,我家老爺就什麼都不敢說了。”
我們兩人笑作一團,褚夫人不得不作出小聲地手勢怕驚動了外面兩位正在對弈的人。見沒有動靜,又互望著偷偷笑著。不由自主地喜歡上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褚夫人,雖然很直接,但是不得不承認她的一針見血。
漸漸兩人安靜下來,我專心的看著褚夫人雙手開工地繡著那幅山水圖。
“夫人,你出來看看。”褚太傅的聲音從外屋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