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都城,也許就丟了性命。”
“朝良的事情,也許就如你說的,而且另有別情。”我一語帶過,苦笑地說:“可是梅蘭的事情呢?如果當初我聽你的勸,又或者不相信真愛無敵,也許就沒有如今的局面。禍國殃民的報應會是什麼?呵呵……”
苻清流看著我,久久說不出話來,忽而上前攬我入懷,輕聲安慰道:“不要想這些,我一定會保住武朝的。武器也好,糧草也好,我都一定可以做到讓梁日旭無後顧之憂。你也答應我,不要在胡思亂想。你的身子和你的心,都承受不了那麼多。”
“苻大人越禮了。”我伸手推開苻清流,知道自己不該有如此的反覆軟弱,“將軍待月華很好,這些內心的罪責,也是月華該受的。大人為人臣,盡到自己的職責就好。”
“月華……”苻清流喚了我一聲,眼神一滯後又恢復了剛才的清澈,語氣平穩地說道:“梁夫人提點的對,苻某的確是婦人之仁,不及梁夫人的乾脆果斷。苻某也從未做過有愧於心的事,自然不能明白那些時時刻刻受著良心譴責的痛苦。”
我還是微笑的看著苻清流,他只是沒有習慣用這種態度對我,所以剛才才有了片刻的流露,慢慢便會習慣了。
“梁大人,苻某還是不打擾了。”苻清流的眼睛越過我,客氣地說道:“關於流星,我大致明白梁大人的意思了,先趕製發射的飛彈。哪怕沒有經驗的長工,我也會盡力讓他們成為勝任的工匠。至於糧草,我再與白大人籌措一下,梁大人也儘可能合理分配著用。告辭。”乾脆地轉身,一步步往外踏去,直至背影沒入梁府的黑暗中。
轉念想到日旭不知何時站在我們身後,連忙轉身想解釋,抬眼卻看到日旭蹙眉的神色,走上前討好的挽住他的手臂,說道:“夫君何時來的?”
“我可是打擾了你們的相會?”日旭一隻手抬起我的下顎,戲謔地說道:“和你的老情人說了些什麼?是不是與我也一同分享一下?不是說好再無隱瞞的?”
下顎一吃痛,推開日旭的手,舒了一口氣說道:“夫君這幾句話說得有些過了。我只是與苻大人說了說目前的局勢,以及孫朝良牽扯的事情。”
“既然那麼捨不得,為何當初要回來找我?”日旭抓住我的手,狠狠地問道,“當初不是讓你走,你卻眼巴巴地回來了。現在又捨不得那個情深似海的老情人了?”此刻的日旭全然失了理智,眼中只有我剛才與苻清流的獨處。
“把苻大人帶回府的是你自己。”我覺得此刻沒有爭論的必要,甩開日旭的手,往屋子裡走去,“原來當初你那麼不希望我回來?可是我偏偏回來了,便不會走了。”
日旭站在門前許久沒有動靜,我便避開往內屋走去,料不到他突然衝到我的身後,抱起我的身子直直扔在床上,人也欺了上來,不說一句話,動手扯著我的衣服,低頭在我脖頸處用力的咬著,毫無準備的我連呼痛,卻又不敢用力去推日旭,怕撞到了他的傷處。日旭的動作稍稍輕了些,卻依舊沒有停下的打算。毫無徵兆的進入,讓我冷汗連連,咬著嘴唇忍著那一次次的撞擊,雙手無力的擱在一旁,任憑日旭的掠奪。
日旭許是清醒了,瞧見我的模樣,慌張的低頭吮吸著我額頭的汗滴,嘴邊的血漬,嘶啞地說道:“對不起。我只是……月華……我太怕失去了……”
扭過頭去,任由日旭漸漸柔緩的輕撫和緩慢的撞擊,直到他翻躺在我的身旁,大口的喘著氣。拉緊了衣衫,坐起身子下床,卻被日旭死死地攬住腰不放,“月華,你不要走。”
我轉身對著日旭一笑,說道:“我不走,只是去瞧瞧晚飯準備得怎樣,是不是與婆婆、舅舅一同吃飯?”日旭的心情我明白,雖然剛才的確過分,但是沒有說明白的我也有責任。
“那剛才我對你做的,你千萬不要生氣。”日旭試探著說道,像一個孩子似的瞧我的臉色。
“知道不對,卻還不是做了?”我伸手颳了刮日旭的鼻子,故作警告地說道:“不過沒有下回了。還有,苻清流的確是我的過去,那是沒有辦法抹去的,就像在紙上畫的畫寫的字,唯一的辦法只有把它毀了,可只要人活著,卻無法毀掉那些過往。如果你幫我,我們可以一同把那些過往當作一個故事又或者當作一種回憶,收藏起來。那些過往與現在和將來都不會有任何的牴觸和衝突。”明白地說開,也許是解決的唯一辦法。
日旭挪了挪身子,躺在我的腿上,紅著臉說道:“剛才心中生氣是一般的原因,另一半緣由是因為真的很想,我們分開已經有多久了?可有四個月?那日在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