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的景象我也見過不少,除非用大動作,才能把世間的動亂抹去。”
“不行!”移山倒海後,世間會變成什麼樣莊重不知道,但他知道不能把寶兒以後的家園毀了,“沒有別的法子?”
看到他臉上的愁苦,林末伸手把人攬入懷中,“我也只是猜測,這事只能預防。”
“那咱們該如何預防,到網路上發帖?”
“你那是造1謠啊。”林末好笑的親著他的臉頰說,“未經過查證訊息就發出去,點選量或者轉發量過了,會被請去喝茶的。”
“真的?”莊重不信,“按你這麼說,那些傳播小道訊息的不是都該被請去吃茶?”
“有些確有其事,有些是太多處理不過了,像那什麼陳鋒,上個月不是把一家網站告上發庭了嗎?”
“對,我想起來了。記者發新聞說陳鋒夜會女郎,其實那名女子是他兒子的國畫老師,陳鋒出去會友順便送她一程。”說著莊重不禁深吸一口氣,“幸虧我沒亂來。”
“放心,你進去我會扒你出來。”被請去喝茶事小,問他為何猜出有地震事兒才大。
“我還以為你和我斷絕關係呢。”莊重說著自己先笑了,“那你說說該怎麼做。”
對於這事,林末也沒頭緒,“咱們先查查關於地震的資料。”拉著莊重坐到地毯上,拿過自己的電腦,隨手點了點,轉瞬間全球關於地震的資料都出現了。
看到畫面上滿目瘡痍,哀鴻遍野,民眾的神色茫然恐懼,絕望和堅定,讓林末這位外來者真正看清了大自然的無情。
聽到耳邊低哭聲,林末詫異的抬起頭,“你這是怎麼了?”
“唔…嗚嗚……”莊重擦著眼淚,打著嗝,指著螢幕,“那滿身血肉模的母親,到死還託舉著還在,也不知,也不知……”
“不知什麼?”
“呃”不知他前世的爹孃怎捨得把他拋下,“不知道,她是怎麼撐到救援隊伍過來的。”
“那是面對危險時瞬間激發出來的潛能。”林末說著一頓,“我知道該怎麼辦了。”
“怎麼辦?”莊重迫不及待的問。
“你看!”示意他看手中的影像。
“紀錄片?”疑惑道,“地震紀錄片?”
“對,五十年前的。”說著林末按快進,“咱們可以藉著翻拍紀錄片的名頭,然後宣稱防震知識。”
“這個辦法可行嗎?”莊重不確定。
聽到這話林末笑了,“這要看你的影響力有多大了。”
莊重認真的想了一下,“拜咱們的婚禮所賜,全國人民應該沒有不認識咱的。”
“這不就好了嗎。”林末拍拍手站起來,“我去找你大哥,就說你心中有個想法,讓他找人寫出劇本來。”
“我?”莊重不可思議的看向信口開河的人,“敢問林總裁,我有什麼想法?”
“人們遇到災難時,心中只有一個信念,就說活著。”
“然後,你就這麼同大哥說?”莊重不信的眨眨眼。
看到林末居然點頭,好險沒反應過來,“編劇一時半會也寫不好,而且咱們又不能確定災難什麼時候發生,趕早不趕晚啊。”
“這我當然知道。”林末穿上鞋,邊說,“如果有時間,我讓閆律把你在米國的宣傳都帶來,過些天就宣傳新片,外界要質疑,你就說,這部影片是衝著國內最高的電影獎去的。”
“可是,影片要是撲街了,我這臉會很疼的。”此時,逼格最高的電影節評委還是真正的藝術家大師,想入他們的眼很難啊。
“把末時代的轉業人才調來,然後把威爾森找來協助裴元,我就不信拍不好!”
看到林末周身的霸氣,莊重很想捂臉,衝著東西兩界大導演的名頭,這影片想撲街電影製作總局也不允許。
“那你去隔壁吧,我在家等你的訊息。”
林末見他一步不動,“媽媽他們在遊戲室摸牌,你到那邊去。”
“老爺子還有力氣抓牌?”
“咳咳……”看到莊重往他身上瞟,“早兩天他不是生病了麼,醫生說老爺子身體底子好,沒大礙,我見他躺在床上難受,手就抽了一下。”
“我又沒說什麼。”林老的腦袋有時不太靈光,可他要真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林末也不可能為他續命。
教主大人到隔壁時,莊仁正縮在書房裡批示檔案。“大哥,你們家越來越冷清了啊。”
“你有什麼事?”抬頭看他一眼,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