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著,驚住,他那不知何時,已經靠近了她的耳邊的唇,微微的抵到她的耳朵,而那均勻的氣息,慢慢的,一絲一絲的噴在她的耳際,均勻而沉穩,讓她微微的酥癢中卻忍不住的錯愕。
這個男人,是在對她說嗎?還是在說夢話?
等了似乎很久,很久,再也沒有聽到他的聲音,更不見他有絲毫的動靜,凌風不由得微微鬆了一口氣,慢慢的向後移動了些許,然後慢慢的轉向他,雖然仍舊是一室的黑暗,但是卻隱隱的能夠看清他的樣子。
他的雙眸很自然的閉著,平日那太過冷冽的臉上,似乎因為熟睡,還有著一種自然的柔和,或者還帶著一絲不應該出現在他的臉上的安靜。
均勻的呼吸,很有規律,亦很平穩,此刻,他的樣子,讓凌風連一點懷疑的藉口都沒有,他應該是睡著了。
下意識般的微微撥出一口氣,這個男人,原來睡覺會說夢話呀,嚇她一跳,還以為他是真的在跟她說呢?
她就說嘛?他怎麼可能會在意她,他對她,有的只是那種強佔的霸道,有的只是因為一種不甘心的囚禁。
“還好,還好,只是夢話。”凌風微微的拍著胸,喃喃的,低語著,此刻的自語,似乎有些多餘,但是,她卻仍就輕說出聲,似乎是為了肯定剛剛自己的認知,或者是為了進一步的安慰著自己。
軒轅澈仍就側躺在枕頭上,因為她剛剛刻意的向後退了些許,所以兩人之間已經拉開了些許的距離,本來就暗暗懊惱的他,聽到凌風的自言自語,愈加的鬱悶,這個女人,為何每次,都這般的打擊他?
他好不容易鼓起了所有的勇氣,藉著睡著了,來表明自己的心意,但是這個女人卻一句,還好,還好,只是講夢話,就給他徹底的打法了?
但是,剛剛的那句話,已經是他最大的限度,畢竟,他軒轅澈活了這二十多年,還不曾對哪個女人說出這樣的話,像這樣的甜言蜜語,他本來就不會說,或者應該說是不屑說。
而他也知道,這個女人的心,根本就不在這兒,至少,現在還不在這兒,所以,他若直接的對她說,只怕只會換來她的恥笑,而從她剛剛的反應來看,說不定還會引想她更多的牴觸。
所以,他愈加不可能去直接的說。
從小,他都是將自己所有的心思,深深的埋在心底,從來就不會對任何人說,這一次,已經是一個例外,只可惜這個女人不領情。
罷了,罷了,遇到這個女人,就是他今生的劫,他也只能認了。
現在夜已經深了,再折騰下去,這個女人,也不會懂了。還是睡吧,要不然,今天晚上就不用想睡覺了。
他就不明白了,平日的她明明那麼的聰明,為何此刻竟然變得這般遲鈍。
心中扔就鬱悶,但是,卻也不想再做什麼,說什麼了。
收在她腰上的手,下意識地緊了一下,然後摟著她,這才慢慢的睡去。
凌風也在他沒有了任何的動作後,慢慢的睡去。
第二天,醒來時,凌風下意識般地望向外側,入眸的卻只有空空的床,不由的微微恍惚,若非外側的床上,那明顯的躺過的痕跡,她真的會以為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因為,昨天晚上的軒轅澈太奇怪,讓她有著一種錯覺。
“孃親。”寶兒也醒了,望著坐在床上發呆的凌風,略帶擔心地喊了一聲,然後也快速地爬了起來,靠到凌風的面前。
“呵呵呵。”凌風輕笑的抱過她,很自然的,習慣性的親著她那紅紅的小臉,“我的寶貝醒了。”
“孃親,我昨天晚上夢到太公了,還夢到我們的蝴蝶了呢,好多,好多,它們說,想寶兒了呢,孃親,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回去陪它們呀。”寶兒突然探出小腦袋,一臉期待地說道,她已經好久,好久,都沒有看到她的蝴蝶們了。
凌風微微一愣,臉上的笑也不由得一僵,沉聲道,“寶兒想回去了嗎?”
她本來也想要送寶兒回青山的,但是卻因為實在不捨得寶兒離開她,所以才遲遲的沒有決定,但是,想到寶兒上次的危險,現在雖然這後院中的女人,都已經被趕走了。
但是,只要留在這王府中,說不定隨時都會有危險,而且那個拂兒,她也不瞭解她的底細,每次見到她,都只是那種弱不禁風,楚楚可憐的樣子,而對於真正的她,她卻一點都不瞭解。
以前,在現代的時候。會經常看到那種古代的電視劇,似乎那些楚楚可憐的人,並不記得都如同外表一樣的虛弱
所以,她不得不防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