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如虎添翼。只是目前你武階修為實在太差,與人對敵,只怕不堪一擊。”
聽聞方盈描述,龍鷲心潮湧動,又想方盈居然命性為天道,怪不得擅使神符。天下符師寥寥,天道命性者則居一大半。
“我幼年深受重創,筋脈大損,在武府中喪失習武資格,現今也只會一些粗淺招式,還是我偷學來的。故時至今日,才步入武生層次。”龍鷲悽慘回道。
後天武階修煉,體之階為第一階段,重在錘鍊肉身,而體之階,又可分為八大層次,依次為:武徒、武生、武士、武師、教頭、宗師、大宗師、陰陽宗師。到能區分力之陰陽屬性,突破陰陽宗師後,方才有機會踏入到氣之階境界。
“不必著急,你大可慢慢來。”方盈一拍龍鷲肩膀,含笑說道,“日後……你也定能明白,在這世間,力量大過一切,有時太過仁慈,反而會葬送自己。所以你須得好好利用胄石和陰陽渡劫丹,尤其是那塊胄石,它的神奇功效,可遠不止改善肉身那麼簡單,漸漸你會明白……”
“嗯!”不知為何,對於方盈這番敘述,龍鷲此刻深感認同,猶如撥開心頭雲霧,顯得無比清晰。
“方盈姐,我們是去哪?”隔了半晌,龍鷲終於問道。
“我嘛……自然是為了躲避仇家,至於你,現在是我隨從……不過,看你情形,似乎是想回那龍池武府?”
“是!”龍鷲堅定回道,他深知此刻心中復仇**便如熱焰般熊熊燃燒,無論是誰下毒,只須查探清楚,定要抓來千刀萬剮,方能洩恨!
況且……府中還有自己未過門的媳婦丁瑤,現今她舉目無親,極有可能被那對自己下毒的奸人迫害,此正是燃眉之急!
龍鷲深知,自己從小便與丁瑤指腹為婚,兩人父親更是生死之交。自丁伯伯將丁瑤交託給龍池武府後,丁瑤就對他們一家盡心盡力,非但毫不嫌棄他這整日戴著面具的醜八怪,更在母親生前對其任勞任怨地照顧,這份恩情,實在報答不盡。而眼下龍鷲突然“亡故”,丁瑤傷心欲絕的同時,處境更是極為悽慘,不回武府,實在難以心安。
見龍鷲神情堅決,方盈倒也一怔,沉吟片刻道:
“嗯……也是,睚眥之仇,須抵死相償。那個對你下毒之人,是該查明後殺了。好吧,反正我也有些私事要辦,先容你回武府一趟,日後再來找你,不過,你倒是以何種身份回去呢?”方盈問道。
龍鷲一愣,直至此刻,他才想起,對武府中人而言,自己如今已是個被落葬的死人,其實任誰都想不到,他非但沒死,此刻還容貌復原,臉上疤痕全部去盡,可謂是改頭換面,就連嗓音,都和以往帶傷時大不相同,換言之……若回武府,絕然不會有人認出他來……陡然間,一個念頭,流遍他的全身!
也即是說,自己能以嶄新面目迴歸武府,隱藏身份,暗中查探!以及拯救那身陷危機的少女丁瑤!
而這一切,僅有的阻礙便是先要透過武府測試,順利成為武府門生,不過得益於那塊胄石和陰陽渡劫丹,應當不在話下!
龍鷲熱血上湧,越想越是激動,方盈微微一笑道:
“我想你也明白,最好方法,便是掩藏身份,潛入武府。不論如何,暗中行事,總要方便得多。只是須小心謹慎,不能露出馬腳,否則你難逃一死!我那胄石,可是千辛萬難偷來的,你不能輕易就死了!”
“偷來的?”龍鷲一怔,望向方盈。
“是啊!你定還不知我的外號……”方盈笑道,“世人稱呼我為‘魔盜’,‘魔盜’方盈,正是本姑娘我!”
龍鷲點點頭,倒是不知方盈這一身份。
“好,既是如此,我們兵分兩路,你回你的龍池武府,我則去處理我的個人要務,回頭再見。”
言畢,方盈一個轉身,一個縱躍,就踏上枝頭,兩腿一蹬,猶如離弦之箭,直竄出了老遠。龍鷲心道:到底是氣之階的強者,快捷如燕,我無法相比。
與方盈分別後,龍鷲一路疾行,即朝龍池武府而去,很快,便鑽出紅木林,來至一條急流之旁。
此刻他神清氣爽,半點都不覺得勞累,若是以往,這種行路速度,實在連想都不敢去想。
就當龍鷲準備跨過急流時,忽然,對岸顯現兩個身影,似有兩人,正在樹下休歇。
只見這兩人身著鮮紅色布衫,一身家丁裝扮,無論身材相貌,龍鷲均萬分熟悉,居然是龍池武府的兩名家丁——王通和陳尚陽!
對這兩名家丁,龍鷲可謂相識已久,他們是武府大少爺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