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也要可憐、可憐我們嘛!”他唱作俱佳的說道,再度博得不少在場記者們的輕笑聲。
“這麼說傅小姐真的只是‘兄弟’的宣傳嘍?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請你們透露一下傅小姐現在在哪間醫院?我們是不是可以去訪問她呢?”
“不行!”殷介恆霍然大叫,嚇了大夥一跳,“不准你們到醫院去打擾雋恩!”
“介恆。”殷介毅不得不出聲警告他正直的弟弟。
“殷介恆先生對傅小姐好像特別關心喔!”
“當然,因為我弟弟始終認為是他害了傅小姐的,因為如果他咋晚不帶她去那間舞廳找我的話,那麼傅小姐也就不會捲入這場意外而中槍了,所以他非常的自責,因此也就特別關心傅小姐的傷勢,不希望你們去打擾傅小姐休養。”殷介毅哈哈一笑,不費吹灰之力便開脫殷介恆的異舉。“好了,五分鐘到了,各位先生、小姐,恕我們還有事不能多陪各位了,再見。”
“等一下,請你們再回答一個問題,最後一個問題就好了……”
“對不起,請你們讓一讓好嗎?對不起、對不起……”
突破記者們的重重包圍,“兄弟”終於坐上早已等在路邊的私人轎車絕塵而去。
“為什麼?為什麼我們不能見她?人是我們送來的,為什麼我們不能見她?是誰給你們權力不讓我見她的,是誰?”
一心懸念著受傷的傅雋恩而來到醫院的殷介恆,在見不到她後,霍然失控的朝不肯告訴他她病房在哪,並且叫他以後別再來的醫護人員怒吼道。他不相信這樣的拒絕會是來自傅雋恩,即使真是她因為他害她受傷而怪罪他、不肯見他的話,他也不會接受她這個決定的,沒見到她他誓不罷休。
“介恆。”殷介毅伸手出聲阻止他的狂暴,以和顏悅色的姿態,客氣的朝醫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