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北剛用嘴堵住程小南的嘴，她就開始熱情回應起來，手還在他的身上來回撫摸著，讓他差點腿軟的跪下去，那兩個女人還在說著話，又讓他不得不集中注意力去聽。

“哎，你說，林亞市離咱們這麼近，會不會出什麼問題啊？”

“怕什麼，外面那些喪屍你我一錘子下去都能殺掉一群。聽說林亞市的隕石可大了，路都被毀了，這幾個人啊，是運氣好。”

“哎，你說的明星是真的？林亞市也不怎麼大嘛，還有明星？她在哪兒啊？我真想去看看。”

“好像安排在四樓的，一會兒咱們去看看熱鬧啊？”

兩個女人很快上完廁所，邊聊邊走遠了。

秦小北等她們離開心裡鬆了口氣，正在盤算著她們說的關於林亞市的事兒，程小南的手漸漸摸到了他的下半身，讓他倒吸一口冷氣，好不容易離開她的唇，壓低聲音喊道：“程小南！放，放手！”

程小南手裡捏著他的弱點，眼睛帶著渴求看著他，看著他臉漸漸紅了，人微微顫抖著，輕聲笑了，“傻瓜。”

秦小北忍得眼尾發紅，深吸一口氣，終於忍無可忍的緊緊抱住她，“該死的傢伙！你醒醒！”

程小南卻從他懷裡慢慢滑了下去，很安靜的順著牆壁往下滑，手也漸漸鬆開，頭垂在了他的胸前。

秦小北發覺她昏迷了，嚇得心一緊縮，抱著她不敢鬆手，連聲呼喚著，“程小南？小南！小南你醒醒！”

他發覺自己完全無法冷靜，滿心擔憂這貨醒來又把什麼都忘記了，又覺得自己心裡有些什麼情緒卻無法抓住，手裡緊緊抱著她，不斷提醒自己冷靜下來。

程小南這次沒有昏迷太久，當廁所漸漸暗下來，她終於呢喃一聲，“唔，頭有點痛。”

秦小北腳都站麻了，抱著她完全不敢鬆手，廁所隔間又小，只能將她抵在牆邊抱著。

偶爾有人進來時，廁所暗下來有人進來放蠟燭時，他連大氣都不敢出，現在見她終於醒了，一直揪著的心也放下了，“你醒了？”

程小南站直身體，將秦小北推離一段距離，“天黑了？這是哪兒？”

秦小北既開心她醒的很快，又不爽她看著像是又忘記了之前發生的那些事，“女廁所，你之前昏迷了！”

“昏迷了？為什麼？”程小南一臉莫名，想了半天，“不是要帶林曉東去大病房？怎麼在廁所？”

秦小北很想抓著她的衣領拎著她大叫，“你丫總是這麼折騰我，折騰完了又不記得好玩嗎？！我特麼不想一遍遍解釋啊！”

可他看著程小南一臉平靜的打量四周，深吸一口氣，簡短的回答：“吃書後遺症！你確定你好了嗎？”

程小南用手輕託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嗯，我感覺沒什麼問題了，似乎腦子裡多了很多可以利用的情緒。”

“可以利用的情緒？”這句話拆開來，秦小北每個字都能理解，可湊在了一起就完全不明白了，“什麼意思？”

“就是這樣。”程小南伸出手輕抬他的下巴，眼神打量著呆愣的他，語氣略帶遲疑的說：“我考慮下要不要跟你說話。”

她接著收回手，雙手託著自己的下巴，朝他拋了個媚眼，略帶嗲音，“人家跟你說話呢。”

她又站直身體，雙手抱胸，輕昂下巴，斜眼打量著他，“我在跟你說話！”

她說完這話，抓著他的衣領一把拎到自己面前，彼此氣息交融一會兒後，對著他輕呵一口氣，輕佻的說：“小笨蛋，我在跟你說話。”

程小南鬆開秦小北的衣領，一臉平靜的幫他拽了拽衣服，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塵，“現在明白了嗎？”

秦小北被她這麼一通折騰徹底蒙圈了，傻傻的點點頭，“大概明白了。”

程小南一臉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所以，你以後不必擔心我跟其他人類的交流問題了。”

“你確定你以後不會再腦子迷糊了？”秦小北總算慢慢回神了，合著這貨吃了幾本書，在腦子裡融合了好幾天，分裂出了不同性格來！

程小南用手指輕敲太陽穴，點著頭肯定的說：“不會了，我感覺已經徹底融匯了，不會再讓我迷糊了。”

秦小北狐疑的打量了她幾眼，輕呼一口氣，撇開頭看著隔間木板，輕聲說：“我勉強信了吧。”

“走吧，回去。林小東一個人在病房呢。”程小南越過他，開啟門，剛踏出去，一個女人正好走進廁所，看見跟在程小南身後的秦小北就要驚叫。

程小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