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變了個人,一臉的不耐煩,實在是太可惡了。
“我女兒可是李府當家的女主人,若再要阻攔我進去,少不了叫我女兒教你們,讓開。”王氏是狗仗人勢,擺出來的氣勢倒是不小。
“哈哈,真是好笑,還當你們秦家風光呢,現在皇上可是下了聖旨,將你們秦家的女眷通通流放。我們老爺吩咐了,誰都不能見夫人,也包括你。”那看門的下人說完,和著旁邊的下人一起奚落的嘲笑著。
王氏心酸不已,現在又痛恨起來秦守成了,做什麼不好偏偏要連累她們母女兩,可憐她的千羽剛剛從大牢裡出來,好日子還沒過享受幾天,就要跟著秦家那些賤蹄子,一起流放。
她一定要千羽好好求求李郡丞,幫幫她們母女,李郡丞那麼疼愛千羽,一定可以的。
“小哥,這些東西你拿著,讓我進去吧。”王氏下定了決心,一定要進去,這是唯一的希望,拿出衣袖裡藏著的玉手鐲,那下人見了滿眼放光。
“哎呦還是有點家當的呀,我們這裡兄弟幾個都缺錢花,這一個玉鐲子一定是不夠的,連一頓酒錢都頂不了的。”下人笑的貪婪,其餘幾個一起藉著這機會趁火打劫。
王氏強忍住心中的怒氣,還是從另一隻手拿下一隻玉鐲子,那些看門的下人見了玉鐲貪婪的目光,直接動手上去搶,連她頭上的髮釵都搶走了。
王氏實在覺得恥辱,心中是又氣有很。卻遲遲不敢發作,她那麼愛財的一個人,竟然想著一點都沒剩下什麼值錢的東西,這次來李府見千羽可真是讓她下了老本,一定要千羽好好的想辦法,恢復她昔日的貴夫人生活。
終於進了府內,到了千羽的屋子,那上面上了很大的一把鎖。
王氏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李郡丞是把千羽囚禁了嗎?這可怎麼辦啊?
“千羽,千羽,你在嗎?”王氏心急火燎的喊道,奈何無論敲門,這門還是打不開。
“孃親,是你嗎?你來了。”在屋子裡的秦千羽聽到王氏的呼喊聲,有些欣喜。
昨晚李郡丞和她大吵一架,明令禁止她不許出去,休想回到秦家,就把秦千羽鎖在屋子裡,不準出去,也不許任何人來見。
“是我啊,千羽,你還好嗎?”王氏隔著門和女兒說話,雖然見不到面,可是聽到女兒的聲音瞬間流淚滿面。
“孃親,你是怎麼進來的?”比起王氏的多愁善感,秦千羽顯得冷靜多了,她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早已學會了自我保護,她想著如何能出去?找到方法才是當前重要的事情。
“娘可是為了你付出了太多,那門外的下人真是該死的,狗眼看人低,還臭不要臉的索取我的玉鐲子,你以後重新掌勢了,一定要替孃親好好教訓他們。”王氏就是這麼一個尖酸刻薄的人,說起這件事情來,沒完沒了。
秦千羽一臉的不耐煩還有些生氣,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些沒用的。
“行了,不要說這個了。你既然能進來說明李郡丞是不在家的,有什麼話趕緊說。”
“娘太害怕了,你爹已經被押入大牢了,現在秦家上下不成個樣子了,該跑的跑,跑不了的就等死了,就像是你娘我,該死的嫁到秦傢什麼都沒落著,現在還要因為你爹的事情,被流放,我的命好苦啊。你都不知道,那些該死的賤蹄子今天打了我,好狠啊,遭雷劈的,我的頭髮都被抓了好多,說起來我現在全身都疼。”王氏說著還哭了起來。
秦千羽雖然擔心王氏,可聽了王氏這麼長篇大論,都覺得很煩躁,“好了,我問你說,現在沒空說那些,你回去擦藥便是,秦家是真的要覆滅了嗎?祖母有沒有出面?”
“哼,說起你的那個祖母,她還躺在榻上呢,起都起不來,只會撐著柺杖敲打地面,裝厲害給誰看呢,估計明天真要被流放,還得我們揹著她呢,別指望她了。”王氏說來一股恥笑不屑的語氣,對於老夫人那是心中仇恨的,之前可沒少受怒罵。
“難道秦家真的完了嗎?”秦千羽全身癱軟靠在門框後,語氣那麼的失望。
“她們那些賤蹄子都去戰王府找那秦晚歌了,那秦晚歌走了狗屎運了,大家都說秦晚歌如今是尊貴的戰王妃,是戰王的人,是唯一不會受牽連的。簡直是太可恨了。”王氏說來就氣的要死,胸口發悶,難受的很。
“什麼,為什麼還是秦晚歌,我跟她勢不兩立,今生不是她死就是我亡。憑什麼她秦晚歌嫁給戰王之後就成了戰王的人,不受秦家的牽連,我秦千羽在此立下誓言,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要好好活著,和秦晚歌鬥到底。”秦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