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比我高貴,可也不能改變這石頭高低貴賤。”
韓影說完,還陰陽怪氣的一笑,衝著秦晚歌的神色好不得意。
韓影這話帶刺,是在挑釁秦晚歌貴為戰王妃的地位。
她強調秦晚歌開出的石頭‘其貌不揚’這是在嘲笑秦晚歌技不如人,聰明比不過她,端著戰王妃的身份難不成還要仗勢欺人。
眾臣看向韓影的眼神,不可置信,這個韓影真是膽大包天,沒有一點禮儀教養,竟然如此和戰王妃講話,以下犯上,忤逆戰王妃,因此對這個韓影又多了幾分惡感。
而丞相惶惶不可,面色土灰,望著高高坐著的戰王,再瞧瞧自己找個不爭氣的女兒,簡直要氣得吐血。
丞相是屬於戰王陣營的,他的女兒如此挑戰戰王妃的權威,簡直是要置他於死地。
二皇子鳳清塵和秦千羽則笑的很陰險,這個韓影就像是個刺蝟,擺出天不怕地不怕的姿態,雖然對她反感的很,但是也很願意看到她挑釁秦晚歌的畫面。
鳳清歌的神色就更加詭異,讓人難以捉摸了,他陰陰的瞥了韓影一眼,再看秦晚歌,嘴角玩味十足的意味。
韓影這個丫頭如此尖牙利嘴,他倒是沒有想到,覺得有些趣味。
可聽到她挑釁秦晚歌的話語,鳳清歌心中泛起一絲反感,極其不舒服,隨後一笑,不知道秦晚歌如何面對這挑釁,探究秦晚歌的做法,如何令人信服,狠狠打壓韓影的氣焰,這番想來,對韓影的作為還有種隱隱的期待,希望韓影越發的盛氣凌人,而秦晚歌該怎麼應付呢?
“韓影姑娘說得很好,石頭且分高低貴賤,識石也分慧眼和拙目。這次恐韓影姑娘真是看走眼了。”秦晚歌閒適淡然,絲毫沒有因為韓影剛才那挑釁的話語有動容,語氣淡然,似雲捲雲舒,風塵過往,給人留下深刻的痕跡,讓人無法忽視她眼眸裡淡然出塵的氣息,甚至有些威壓。
“那我還真不知道能有比帝王綠厲害的玉石。戰王妃可是要好好說清楚給我長長見識。”韓影雖然有礙於秦晚歌的氣勢,但是她滿心要獲勝,誰都不能阻止。
“看到韓影姑娘如此好學,本王妃很欣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說帝王綠是最珍貴的玉石,只言翡翠而已,可知還有琥珀這等玉石?”秦晚歌如今可真是感到欣慰,這韓影還有救,最起碼還主動提出要長長見識。
“琥珀,我怎麼沒見過?戰王妃開出來的這玉石就算是琥珀,也是一個有瑕疵的琥珀,中央處的一絲黑點,生生破壞了琥珀圓潤柔色的美感。”韓影一絲沒有醒悟,還當她是最聰明無比的,她能看到的瑕疵難道秦晚歌和眾人就看不到嗎?
秦晚歌無奈的輕輕搖頭,微微頜首,秦晚歌真不知道該說韓影什麼好,她真以為她是最聰明的,別人都是絕世蠢貨。
秦晚歌已經給了她無數次的機會,她都不知道珍惜,她這種人不碰南牆不回頭,不見棺材不掉淚。秦晚歌就滿足她。
“那本王妃問你四個問題,回答完之後,你再繼續信誓旦旦說你的帝王綠最珍貴。”秦晚歌嘴角輕笑,眼眸閃過一絲精光。
韓影竟然有點心虛,看到秦晚歌那嘴角淺笑,神秘莫測的笑容。
“好,戰王妃請說。”如今韓影也只有硬著頭皮上了。
“玉石貴在渾然天成的顏色,可對?”秦晚歌不輕不重的話語,打在眾人的心頭,難以磨滅的出眾氣勢。
“自然對。”韓影冷哼一句,還以為這秦晚歌問什麼困難的問題呢,這種簡單常識難道她不會懂,在她看來,秦晚歌就是在汙衊她的智商。
“這塊琥珀青紅帶綠,顏色可是天然形成?”秦晚歌緊接著說道,嘴角輕輕勾起一個弧度,似笑非笑,弄的韓影心思膽顫,慌亂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韓影有些慌張的反駁道,“那玉石還講究,顏色純正呢。”
秦晚歌輕輕皺了一下眉頭,看的眾人皆是一陣膽寒,只是一個微微蹙眉,怎麼感覺到戰王妃身上那冰冷氣息,滲入空氣了。
“本王妃為韓影姑娘的智商和記性感到堪憂,幾秒前,寒月姑娘信心十足的答應回答完本王妃的問題之後再說你的話,此乃不長記性。在此前,本王妃明確說過你的帝王綠珍貴只對於翡翠來說,自然顏色純正只言於翡翠來說,這麼淺顯易懂的道理,你竟然不懂,此乃蠢笨不堪。如此,本王妃覺得沒有必要問你第三個問題。”
秦晚歌淡然說完,不給韓影任何反應的機會,直接甩袖轉身,她可不能忍受一直對牛彈琴。
韓影氣得身子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