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敢耍花招,老子立馬要了你的命。”土匪頭子一臉的威脅,語氣不善。
“自然,就在前面了,各位大哥走吧。”秦晚歌儘量表現的冷靜淡然一些。
一行人又繼續上路,人數過多顯得目標太大,最後土匪頭子商議只兩個土匪隨同前行。
剛走上馬路,一些逃難者揹著行囊奔跑著又衝了出來,他們身後是泥土飛揚,那是官兵戰馬揚起的塵土。
忽然人群后方從天空上飛來一隻紅色凌端的長戟,那長戟通身紅色,鮮紅的血還滴在地上,滴滴答答的瞬間整個場面猶如死了一般的寂靜。
秦晚歌驚愕的眼神看到人群后,那高大的身形騎著戰馬,一臉寒霜,帶著嗜血的笑容。那人便是二皇子鳳清塵。
他騎著戰馬,居高臨下的俯瞰著可憐的老百姓,他們渾身瑟瑟發抖,卻不敢逃跑。
“本王有令,在場一干人等必須前往河壩勞作,修繕水利,緩解災情。你們都是江南的百姓,如今到了為難的時刻,為何不能出一份力量,如果每一個百姓都像你們這班懦弱,沒有擔當,江南如何能太平,不要忘了你們的身份,時刻銘記著自己的心。”鳳清塵一番話說的大義凌然,絲毫未有不妥。
可秦晚歌看到老百姓們不情願的眼神,一個瘦弱的孩子握著老母親的手,“娘,你和孩兒必須得去。”
“你這孩子,娘都這麼老了。”這老母親頗有微詞,似乎自己的兒子不孝一般。
那孩子立馬下跪,一臉心酸,“娘,孩兒沒有能力保護孃親,可孩兒寧願帶你去那江河邊上幹活,都不願你被扔進那地獄,被當做瘟疫病人,活活燒死啊。”
“哎,天不憐憫,娘,跟你去。”
秦晚歌明白了,鳳清塵就是以這樣的方式威脅這些善良的百姓的。而他大義凌然的話語,錯處之重,為何修繕河堤治理水患不用官兵。而用手無縛雞之力的老百姓,鳳清塵,你居心何在?
旁邊的土匪頭子暗罵,“該死的,偏偏碰上這事,一會兒必須趁亂逃了,這女人扔下,我們消受不了那錢財,保命要緊,去了河堤被大水沖走了連屍體都找不到,幸好剛才留下一幫子兄弟,還能有接應的。”
“老大,那可是二皇子啊,被捉回來就會是死罪。”
“滾,不跑更是死路,趁亂逃是唯一的出路。”
就在官兵押著百姓前往河堤的時候,那幾個土匪趁亂逃走。
秦晚歌也在被押解之列,倒是沒想到會淪落到如此地步,千萬不能被鳳清塵認出她,所以秦晚歌不會逃。
鳳清塵大怒,竟然還真有不怕死的敢逃跑。
“殺無赦。”一聲令下,不過幾秒後,那幾個土匪慘死在官兵的鐵鉤之下,嚇得百姓們身份瑟瑟發抖。
“這就是不服從命令的下場,走,本王親自押著你們前往河堤,讓你們看看前方的嚴峻。”鳳清塵語氣生硬,嘴角似有若無的笑容更加讓人毛骨悚然。
秦晚歌看到那土匪被殺,心中瞭然,也是報應,她現在比較頭疼的事是鳳清塵,一路上鳳清塵護送,離得那麼近,千萬不能被認出來。
“你去清點一下人數,男丁女眷各多少,特別查明是否有患病者,你知道該怎麼處理。”鳳清塵語氣冰冷,令人顫立。
領命的那位官兵速度清點人數,而且還把幾個人特別與大眾分離開來。剛才談話的瘦弱孩子和老母親竟然也被分開,而秦晚歌隨著那老母親分配到了人數少的一邊,秦晚歌趕緊低頭,避免與那些官兵直視,以免有些人見過她的樣貌。
“娘,你會沒事的,放心吧。”孩子焦急的眼神無論如何都無法掩飾他的擔心。
“哎,他們肯定是懷疑娘染了瘟疫,這般體弱多病的,哎,孩子無論如何你自己要保重。”老母親低聲哀嘆。
秦晚歌驚愕,她竟然也被懷疑染了瘟疫,一時之間秦晚歌這邊的人紛紛低下頭,一臉的膽怯,而與他們對立的一面,唯恐躲之不及。
那官兵回稟鳳清塵道,“二皇子,那些人是疑似染了瘟疫的,該如何處置?”
“送到救護處。”鳳清塵的一句簡單話語讓隔離的那些人瞬間陷入了絕望。
那個瘦弱的孩子聽罷,趕緊跪倒在鳳清塵腳下,“求二皇子明察啊,我娘只是年老,手背上有些黑斑,那是正常的啊,不信您看看我孃的胳膊,絕對沒有染病的痕跡啊,我就只有這一個娘,是死是活我們都要在一起。”
其餘幾位人也紛紛跪下哭訴,“是啊,請二皇子明鑑,我家娘子,孩兒絕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