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滅了,在自己的地盤之上,栽在自己的陷阱裡,你們有什麼臉面說是日升國的將士?”
昆珏陰冷的眼眸泛著寒氣,他語氣非常的冷漠。只見他朝著那跪地的將士脖子處,指尖一彈。
那將士臉色瞬間猙獰,恐怖的叫喊著,頃刻之間手指狠狠的撓著自己的臉面,瞬間那臉滿身血痕。
二王子昆珏只是庶出,地位遠不如大王子,但是他同樣令人驚駭,只因他陰邪的手段,無人能防,喜好玩毒藥,經常拿活人做實驗,往往令人痛不欲生,且他喜歡收集奇珍異寶,總有新奇的手段。
在日升國,談起二王子聞風色變,傳言二王子由皇宮賤婢所生,不受國君寵愛,經常被人欺負毒打,因此導致他可怕的性子。
他常年研用各種的毒藥和巫蠱之術,據說他眼角猙獰的疤痕便是中蠱時被蠱蟲反噬,也傳聞說他打翻了研製的毒液,差點濺到眼睛中。
“日升國古老的陷阱術法,以天地十二干支為依,精心佈置出來的陷阱,竟然被人輕易變換,還引發了湖面倒塌,我軍將士的屍體封凍在湖中,不過片刻就會化為血水,是誰人竟然能如此輕易變換陷阱?”昆珏雙手背立,望著遠處白茫茫的雪地,陰鷙的眼神閃爍著恐怖的影子。
“昨夜偷襲我們的是金元王朝的慕言川,金元會發起夜襲是我方萬萬沒有想到的,我軍看偷襲的人數極少,而我軍前日大敗金元,正是士氣高漲之際,便趁勢追擊,而追至一處,發現那裡是我軍精心佈置的陷阱,以為金元的軍隊必然落入陷阱,卻不想我軍十三萬精兵轟然跌入陷阱,瞬間消失。”
一旁的將士對昆珏忠心耿耿,支援二王子繼承皇位,認真的將昨夜的情形仔細敘述,他們對此也是訝異萬分,本來以為追擊出去的軍隊會大獲全勝,卻不想一夜失蹤未歸,清晨發現竟然全部跌落冰窟,那可是他們爛熟於心的陷阱,一夜之間發生的事情太過詭異。
“慕言川沒那本事改變陷阱,唯一瞭解我國陷阱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金元王朝的戰王鳳無殤,他倒是厲害,一夜之間損了我軍十三萬。”昆珏淡淡的眸子裡充滿著陰邪,清秀的臉龐上竟是可怖之色。
“回稟將軍,外面有大王子派來的大臣求見。”一個將士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昆珏嘴角勾勒起一抹溫柔的笑容,清秀的臉龐似是淡然不少,可那眼眸中的恥笑卻是滿滿的,他的皇兄訊息真是靈通,不過一夜便知曉了所有的訊息。
他凌厲的眼神掃過下面站著的諸位大將,淡淡一笑,“若是被本將查出是哪個嘴快的將軍營出的訊息傳出去,本將定饒不了他,定會將他嘴巴毒啞,對本將不忠心的人下場更甚。”
那些站在下面的眾將士,雙腿打顫,將軍這一言語,是在敲打大王子安插在軍營的眼線。大王子和二王子的權力鬥爭,牽涉眾廣,他們可不想被無情抹殺。
大王子派來的大臣,一臉嚴肅,似是狗仗人勢,看向二王子的眼神多有不敬,可二王子竟然對他以禮相待,表情似是溫和。
“左大臣此番前來所謂何事?”昆珏的語氣淡然,似是裝作不知左大臣是大王子派來問責的。
“大王子要老臣轉告二王子,若是不能在一月之內大敗金元,就回來向皇上請罪,領兵不力,一夜之間折損十三萬精兵,怎能將堪堪重任交託在二王子身上,二王子好自為之吧。”那左大臣語氣不善,咄咄逼人。
昆珏似是習慣了,他的皇兄派人傳話都這麼的直接,從未將他這個庶子放在眼裡。
他們之間內鬥十幾年,一開始皇兄根本瞧不上他這個對手,因為他地位卑賤,權力欠缺,日升國尊卑有序,繼承皇位的都是長子,從未有例外。所有人都認為大王子會是皇位的繼承人,可昆珏絕不甘心,他要將權力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要眾人的臣服,以前的他討厭權力,但是現在他追求權力。
近幾年來,他暗中培植自己的勢力,用毒藥和巫蠱控制手下的人,終有能力與大王子抗衡。日升國的人最尊敬的是會巫蠱之術的人,好比百年前擁有神秘力量的國師。
所以一些人認為昆珏是繼承了國師的旨意,甘願追隨於他,可昆珏知道,他現在的能力遠比不上百年前偉大的國師。
“左大臣說笑了,要打敗金元王朝不需要一個月之久,煩請轉告皇兄,若本將二十日內不能打敗金元,定會自己向父皇以死謝罪。”昆珏語氣溫溫的,可那陰狠的眼神卻是如寒芒背刺。
他說不用一月,因為他心中早有打算,金元王朝的二皇子鳳清塵早就派人來跟他接洽,準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