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面面相覷之際,卻聽到外面將士通報,說日升國前來挑釁,來勢洶洶,已經滅了金元的十個分隊,如今直逼主軍營而來。
“日升國這麼猖狂,迫不及待的就要開打了嗎?讓他有來無回,本王出去迎戰。”鳳清歌一聲豪氣,多有自信,他可不是個好惹的人,現在對日升國那些人,只有深深的不滿,該死的昆珏,看看你能有什麼本事?
“氣勢上不能輸,的確應該出去迎戰。”聶楓和慕言川一致同意,他們現在滿腔怒火,不管主子是否真的死了,但是昆珏,他們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對日升國的仇恨,猶如滔滔江海,永不枯竭,這份仇恨像烈焰燃燒。
“萬事小心,日升國的陷阱和戰術,都很詭異。”秦晚歌看得出他們現在滿眼的仇恨,激發起的衝動,不要矇蔽了雙眼,一切應當謹慎行事,說完之後她卻自嘲一笑,她只會安慰別人,卻無法平息自己心中的疼痛。
“我們明白,皇嬸,放心吧,我們自有分寸,一定打得他們落荒流水,喊爹叫娘也不停,皇嬸剛醒,還需要休息,不打擾了。”鳳清歌現在已經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了。
剛出軍營,就聽到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鳳清歌一臉不悅,嫌棄的看著那些人,吹噓的日升國的人有多麼厲害。
不見得啊,長得又黑又醜,粗粗壯壯,噁心死了,那個昆珏最好別長這幅黑不溜秋的醜樣子,否則他會忍不住抽死他,簡直玷汙他的眼睛。
聶楓和慕言川知道日升國的將士,詭異得厲害,自然不會如鳳清歌所想,而且他們都很鬱悶,因為鳳清歌嫌棄鎧甲沉重,有損於他俊美的形象,即使如此,他還不拿刀劍,兩手空空,怎麼迎敵。他還一臉戲虐,摸著自己腰間的碧綠色長笛就是他的武器。
“叫得好難聽啊,一群野鴨子,你們是日升國的將士嗎?怎麼叫起來就像是蹩腳鴨子呢,刺耳死了。”鳳清歌嫌棄的捂著耳朵,絲毫不掩飾的厭惡。
那些剛才還叫陣的日升將士,瞬間被鳳清歌厭惡的話語,說的渾身不自在,場面竟然詭異的安靜了幾秒鐘。
慕言川和聶楓對視一眼,好像三王爺一來有些用處呢。
“你是誰?怎麼鳳無殤死了,你們就著急換將軍了,哈哈。”那些將士好似是反應了過來,他們就是要說鳳無殤的死。
“瞧你長得那挫樣,還敢問本王是誰?你們不光是一群鴨子,還是一群吃錯藥的鴨子,瘋狗亂叫不過如此,這喜歡詛咒別人死,今日爺就要你們不得好死,死了都不能入地獄,因為你們長得真是讓人倒胃口,來世只配投胎豬狗雞鴨。”
鳳清歌的攻擊力非常的強悍,言語犀利,惡毒,處處說的那些將士的痛處,他們長得卻是醜陋,可武功高強不就行了嗎?
那些將士被鳳清歌說的一愣一愣的,鳳清歌猖狂一笑,顯然氣勢上是贏了。
這時候日升的將士自覺的分開兩列,走近來一個身穿黑色鎧甲的男人,眉宇間的戾氣非常的明顯,來人便是昆珏。
“說得好,是金元王朝的三王爺嗎?”昆珏陰氣十足的笑容,帶著邪妄。
鳳清歌看此人的氣度,能夠號令日升國將士的,那便是那個瘋子昆珏,倒是沒有想到這昆珏長得細皮嫩肉的,只是那眼角的疤痕,硬生生的破壞了美感,簡直是敗筆。
“算你聰明,知道本王的身份,昆珏,日升國的二王子,不受寵,庶出,孤僻。”鳳清歌一臉的戲謔,挑著昆珏的痛處說。
而昆珏陰冷一笑,“知道的很多嘛,那你就該知道你的皇叔,已經被本將殺了,你們今日都得死!”昆珏似乎急於進入主題,不想再和鳳清歌糾纏。
“你說皇叔死就死啊,那我還說你也死了呢,必將死無全屍,拿出你的本事,爺好好陪你玩玩,看看你這個不受待見的庶子,有什麼好猖狂的?”鳳清歌又在說昆珏身份尷尬處。
昆珏陰笑,除了大王子敢這樣說,還沒別人了,緊緊攥著拳頭。
刀光劍影,兩軍對壘,雪地灑落著熱血,一番血腥味真是刺鼻。
昆珏和鳳清歌單獨交鋒,昆珏看著鳳清歌只用了一根綠笛子交戰,就有一種想要砍斷他笛子的強烈征服欲,鳳清歌口出狂言,膽敢挑釁他,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風雪殘卷,兩軍交戰已經有兩柱香時間了,夜色濃重,打得不亦樂乎,不在乎雪夜漫飛。
秦晚歌站在軍營外,看著兩軍對戰的場面,已然是深夜,不論是否會遭遇暴風雪,唯恐日升國這使得是拖延術,怕是要拖著鳳清歌等人,暗中佈置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