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幻象迷惑眾人,偷偷的將那元嬰老妖轉移了。
計劃永遠跟不上變化,誠然現在他意外獲得了眾位化形大妖的好感,但他並未被熱血衝昏了頭腦,他很清楚這只是一時的,妖族的鐵律,強者為尊,這是無法改變的,他現在妖丹初期的實力根本就沒有資格和化形大妖站在同一個高度。
或許他們一時發現不了,但如果長時間的在一起,或者頻繁的接觸,他還是很快就會暴露的,到了那時候,這些化形大妖會怎麼想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們會怎麼做。
如果讓他們發現了自己的秘密,發現了其實自己就是佈置和掌控這座大陣的人,他們會怎麼做?
軟禁自己,控制自己,亦或是滅殺!
這些都不是自己想要的,如果想要和他們繼續保持這層關係,那自己的秘密就決不能暴露,而且決不能在與他們接觸了,每一次接觸都有可能暴露。
在自己沒有達到與他們平起平坐的那個實力之前,絕對不要再與他們接觸,亦或是儘可能的不在接觸,不在露面,只有這樣才能保持自己的神秘感,和自己的秘密!雙方的關係才能繼續保持下去!
妖族與人類不同,每一個妖族都是經歷過無數次搏殺,無數次兇險之極的生死考驗鑄就的,即使是那些性格溫和的食草動物的化形大妖也是如此。
經過這無數次生與死的考驗,即使在溫和,在仁慈的性格也必將會發生巨大的蛻變,經過血與火的淬鍊,他們那溫和仁慈的性格即使全部泯滅,變成一位兇殘狠毒的化形大妖也不是什麼好驚奇的事情。
妖族也不是沒有良善之輩,但是少,說是鳳毛麟角也不為過,甚至比這個還要少。
這麼多化形大妖,個個都是良善之輩,打死張凡也不會相信,只要有一個發現自己的秘密,升起了窺伺之心,那就足以帶給自己災難性的毀滅,所以這一點把握都沒的事,他不敢賭,真的不敢去賭。
其實張凡骨子裡還是一個賭徒,而且是一個瘋狂的賭徒,但他這個瘋狂的賭徒,卻不是一個盲目的賭徒,他知道什麼時候該賭,什麼時候不能賭。
十殺陣那次他是被逼上絕路了,他沒有退路,所以他不得不賭!
而第二次,帶領獅群逃亡十萬大山之前,他佈下簡化版的魔鏡之陣後,以極度殘忍的手段廢掉監視獅群的八宗弟子,卻並未殺掉他們,這次他賭的是這樣做,不會被八宗立刻發現,他賭對了,所以他成功的帶領獅群逃入了十萬大山,逃離了八宗的圍捕。
這第三次,他根據種靈得出的結論,賭以乙木種靈心訣催生的靈樹可以替代那些頂級法寶、至寶做這造化星辰大陣的陣眼,他又賭成功了,不過這次他比上兩次的把握要大的多的多。
因為這次他身後沒有八宗的逼迫,他有足夠的時間去佈置,去算計每一個細節,每一個步驟,只不過他還是漏算了一點,就是造化星辰大陣屬於上古頂級大陣,本源乃是上古洪荒妖族第一大陣,遠超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座大陣。
也就是說造化星辰大陣本就不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之上,或者說不該現在出現,只因為他是這個世界的一個異數,而因為他的到來改變了這個世界天道的軌跡,而經過他重見天日的造化星辰大陣也自然而然的成為了異數。
而後,因造化星辰大陣大陣本源屬於鎮壓妖族氣運的周天星辰大陣,天道預設之下,將本該屬於周天星辰大陣鎮壓的妖族氣運轉移到造化星辰大陣之上,這一飲一啄之間,自然引發天地異象,造成天地間巨大的動盪,從而直接影響到了這個世界天道的執行軌跡。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張凡從上一世到這一生加起來都超不過五十歲,而拋卻他成長的年齡,剩下三十多歲就算撐死了,而他到這個世界也撐死也不到三十年。
加上他的成長和修煉時間,即使現在的他對這個世界的瞭解也不過是透過那些乾坤袋中的玉簡,就是那些玉簡中是哪一年製作的,被那個人製作的他都不知道,所以說他現在對這個世界的瞭解還不如濟州隨便挑出來一個練氣期修士瞭解的多。
別說是對整個修真界的瞭解,單單就是濟州有哪些大勢力分佈他就不知道,總起來說他的見識實在是太少了,而且知道的修真界的常識也太少了。
所以他奇襲青狼山的計劃是沒問題,甚至可以說是完美。但問題就出在了他的常識太少,對這個世界的認識太少,所以才出現了這個變數,造成了此刻的局面。
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去承擔自己做過的事情造成的後果,現在張凡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