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聖盃戰爭中發生的所有事都被他看在眼中,失去seruant吐後魔術師會遭到什麼樣子他也知道,雖然是個變態但他很愛惜自己的姓名。
以前藍鬍子在的時候他總覺得聖盃戰這種事情離自己很遠,自己只要躲在地下室中沒事殺殺人,找點快感什麼的就行了,反正他也沒什麼想要實現的願望。
但當藍鬍子消失後他開始變得惶恐不安,沒有藍鬍子的保護他非常怕自己成為其他人的目標,這些天失去seruant的魔術師有不少人都被殺死,雖然他們已經退出戰爭但有些人也不願意放過他們!
所以他在天明後立刻跑回之前的藏身地,雖然不知道這裡是否安全,但至少心理上會輕鬆許多,這狹小的黑暗空間也讓他無比的安心。
地下室內還是點著微弱的燭光,不過卻沒有了之前刺鼻濃厚的血腥味,也沒有那些就算分屍還能發出shēn吟的人類,龍之介坐在地上蒼白的臉上浮現一絲笑容,只不過這笑容在充滿安心的同時又帶著嘲笑,他沒想到自己也有這樣的時候,他現在有些後悔參加這該死的聖盃戰了,而且他有些無法理解藍鬍子為什麼能為貞德做到這種地步!
在龍之介看來藍鬍子應該和自己一樣是個殺人不眨眼、變態、自戀、瘋狂、不會被外界理解的人,兩人應該是同一種型別,可最後這個讓龍之介崇拜的男人居然為了一個女人付出自己的一切,難道女人真的有這樣重要?
龍之介覺得女人只是能夠讓自己發洩、解決生理需要的工具而已,就拿他和紅a的master,那個同樣是個變態、喜歡分屍的女人lì莎來說,兩人就是純粹沒有任何感情的**關係,完全可以看成一個不需要付錢的嫖客和一個不收費用的小姐,兩人在一起只是單純解決自己的需要,至於感情這種東西完全可以被無視,再說兩人能有什麼感情?
殺人才是這兩人最渴望、最喜歡、最想要、最讓他們痴mí的東西,在龍之介看來殺人就是一種藝術的表現,如何能讓人死的更加淒涼、更加慘無人道才是他追求的。
而lì莎則是單純的想殺,她想要殺光這世界上的一切人類,尤其是男人,而且手段極其殘忍和血腥暴力!
按道理說有著相同“喜好,的這兩個人碰到一起能摩擦出耀眼炙熱的火huā才對,可惜雙方都是那種不需要感情和愛情的人,而且這也註定兩人要有一方徹底杯具。
“老爺,你怎麼就這樣想不開呢?這世界上女人有多少啊,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呢?”龍之介稍微休息一下然後站起身,臉上帶著苦笑如此自言自語,接著在感覺到安全後他的老毛病又犯了,tiǎn了tiǎn略微乾澀的雙chún,龍之介的笑容變得有些病態:“要不要再去抓兩個人進來,沒有鮮血的味道這裡讓人無法待下去呢……”就在這個時候黑暗中響起輕微的聲音,這聲音應該是腳步,而且顯得非常凌亂感覺對方也很慌張,這聲音逐漸變大。
而龍之介發現對方竟然來到地下室的門口,在此時他的心撲通撲通跳起來,看著被扭動的門把龍之介立刻跑到圓桌旁將蠟燭吹滅,地下室陷入黑暗之中,之後他拔出插在後腰的軍刀藏在角落中,等待機會殺掉闖入者!
對方不斷敲打著地下室的房門,黑暗中響起“咚咚,的聲音。接著這聲音突然停止龍之介知道對方並沒有離開,因為他沒有聽到離開的腳步聲,他想要走到門前但又怕自己發出聲音讓對方察覺,所以繼續停留在原地,握著軍刀的手心變得溼潤起來,此時龍之介非常希望對方轉身離開!
聲音再次響起,不過這次不是敲門的聲音,而是銳器穿透鐵門時發出的吱呀聲,一把長刀刺穿地下室的鐵門,這長刀就算在完全黑暗的地下室中都閃爍著刺骨的寒光,龍之介的汗毛炸立差點叫出聲來,他甚至能夠看到刀身上倒影出自己驚慌失措的面孔!
這把刀非常鋒利,輕易的在鐵門上留下痕跡,連續三刀後鐵門變成碎片掉落在地上,接著幽暗的火光從門外照射進地下室,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真是的,這裡怎麼會無緣無故的鎖上?!”紅a的masterlì莎走進地下室皺著眉頭不爽的說道,昨晚她和紅a受到迦爾納的攻擊,而對方因為死咬著紅a不放的關係抓準時機逃走,將紅a一個人扔給強大的敵人,說實話這就是master和seruant的關係,主人和工具的關係,為此她並沒有什麼難過或罪惡感,反正紅a就算死了她也不在意,大不了找個地方藏起來躲到戰爭結束唄。
在兩人分開後lì莎果斷選擇回到這個地下室,憑藉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