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過嗎?孤累了,而且那種儀式,孤在不在有什麼區別?你們如果願意可以繼續,剛才你們不是旁若無人的演講很開心嗎?如果沒說夠大可回去繼續,孤不攔著,對不對高公公。”雷哲笑笑這樣說道,而他身身邊的高亥低聲應著沒有反駁,他的表現越來越讓人有些琢磨不透。
“而且孤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沒心情在那當吉祥物,那邊那個小公公,去給孤把最近十年內的奏本都拿上來。”雷哲隨便一指某個小太監這樣說道,被點名的小太監一愣,然後滿臉惶恐的看著幾個大宦官,硬是沒敢隨便動地,也許在這小太監看來幾位大太監的地位都要比雷哲高上許多。
“陛下讓你去就去,還不快滾?!”看到小太監沒動,高亥立刻喝到,他的話嚇了小太監一跳,不過他立刻點點頭跑開,不過心裡也有些納悶,今天的高亥是怎麼了,處處都在為新皇帝說話,而且他的樣子並不像裝出來的。
在高亥的帶領下,雷哲來到金鑾殿,看著那張巨大的龍椅,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屑的笑容,在他看來這豪華舒適的龍椅還不如在烏魯克時那張冰冷堅硬的石頭椅子,不過隨即他搖搖頭,自己好像想的太多了,畢竟如果可以誰都不希望現在的聯邦變成如此模樣。
“去洗洗自己的臉,你現在的樣子孤看到就想笑。”雷哲對身邊的高亥這樣說道,接著他一步步登上臺階走向龍椅,然後坐在上面,然後他就盤tuǐ身體略微傾斜閉上眼不再說話,小太監端上臉盆和毛巾,高亥也沒回避就在大殿裡稀里嘩啦的洗起來,整個金鑾殿裡面也只有這水聲,其他人都沒說話。
等到高亥整理完畢後,雷哲發現他其實還是很英俊的,應該說也是個美男子,只不過他的容貌總是藏在厚厚的胭脂下面。
“除幾位公公,其他人都下去吧。”高亥將毛巾扔給身邊的小太監後這樣說道,聽從他的命令shì衛,宮女,小太監都彎著腰退出金鑾殿,他們知道這裡接下來會發生一些事情,不過倒黴的應該是那個剛剛登基的小皇帝吧,畢竟幾位大宦官不可能爽他剛才那種態度。
所有人離開後,趙皓立刻站出來一指雷哲,說實話他剛才忍得夠久了,一個剛剛登基屁權力沒有的小鬼敢在自己面前擺譜,難道說這小子忘記是誰將他捧到帝位嗎?
“你…!”趙皓說實話很不客氣,一上來就直呼皇帝你,單從這一個字就能看出皇帝在他們心中只不過是個傀儡,沒有任何地位,只不過趙皓剛剛只說出一個字,他就覺得膝蓋一麻自己跪在地上,鋒利的刀刃已經頂在自己的脖子上,不知道怎麼回事,在場除高亥以外其他的太監身後都站著身穿黑sè勁裝,臉上帶著黑sè面具的人類,這些人如同鬼魅無聲無息的出現,輕鬆將所有人制伏,手中的武器隨時都能瞭解他們的xìng命,幾個宦官能夠清晰感覺到武器上的森冷之氣。
“趙公公有什麼話要說嗎?斐紋,不要嚇唬這群孩子,他不是什麼都沒說嗎?”雷哲的聲音變得不再稚nèn,他站起來伸個懶腰晃晃脖子繼續說道:“這場登基還真是不痛快呢,不過就這樣也不錯,至少某些人應該認為在下不足為懼吧。”
“老師,這群人怎麼辦,要不要全部殺掉,然後用我們的人替換他們?”看著跪在地上的趙皓,斐紋臉上浮現冰冷的笑意,配合他臉上的傷疤看上去就像要吃人的惡鬼,而斐紋的話也讓趙皓打個哆嗦,趙皓這個時候覺得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已經碰到面板了,他甚至在想自己的脖子是不是已經被割破了。
“替換總要lù出馬腳,所以就不用費事了,而且斐紋你不覺得我當一個傀儡更能míhuò別人麼,雖然這種身份讓我很不爽,把他們的頭都抬起來,看著我,誰閉眼就把腦袋給我割下來。”雷哲說完閉上眼,再次睜開時雙眼已經發生變化,因為有斐紋等人的威脅,幾個宦官都死死看著雷哲,結果他們就如同高亥一樣被雷哲催眠洗腦。
幾人收起武器,這些原本要對雷哲興師問罪的大宦官都趴在地上不敢說話,如此雷哲點點頭,果然用這種方法最簡單,可惜不能像魯魯修在原作最後那樣對所有布里塔尼亞軍人催眠,並不是雷哲不能做到,是兩人的出發點完全不同。
魯魯修催眠讓那些人送死,絕對的服從為了重建這個世界而做的犧牲,雷哲要的則是完全的崇拜,那種發自內心沒有任何外界因素的崇拜信仰,催眠的確能在瞬間達到這個結果,但這也只是短期有效,時間一久如果沒什麼歷史自己很快就會被人遺忘,與其這樣不如從凡人登上神壇,做出一些讓所有人都無法遺忘的事情。
“老師,我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