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虧,如何?”
巫金科心中暗罵,但卻無可奈何,只有答應。不過敘述過程中,卻省略了不少的細節,但也不影響邱干戈與慈航一點燈知曉其大概的緣由。
“我與冥藏城主之子,也就是漠刀,一齊被沙塵暴吹走後,便是在沙漠中穿行了數天。最後在漠刀的帶領下,我來到了冥藏的城郭。卻不想漠刀與他老爹有仇,一進城就遭遇到了戰鬥,最後漠刀和他老爹打了一仗。而至於誰勝誰輸我也不多說了,反正到了後來,那個冥藏的城主好似與我孃親是舊識,把我帶到了內城,並跟我說了一些事,無非是關於我母親的,而這些你們不知道也罷。最後你這個邱大幫主就粉墨登場了,之後的一系列事情我就不用多說了,反正你也在場,也應當知曉。”
邱干戈聞此,不禁一番沉吟,隨後卻是一陣自語,雖說是自語,倒不如是故意說與巫金科所聽,而隨著語句漸長,邱干戈的意圖就越是明顯。
“竟然可以與一代荒漠之主冥藏寂滅結為舊識,看來這小子的母親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但在我得到的訊息中,卻沒有出現過關於這個女人的一些資訊呢?還有,一代冥藏寂滅也不屬於中原人士,按理他這一生也不該會與中原人士有接觸。但這個女人卻與生香書院的巫展仕結為了夫妻,並誕下了此子,看來這個女人也不會是冥藏族群的人……”
巫金科聽到這番話後,也是心海波瀾推湧,久久不能平靜。關於母親這個人,一直是巫金科所探討的目標。雖然自誕生下來就沒有關於母親的一點一滴的印象,但巫金科卻能深深感受到體內有一股形似母愛般的存在。而自從自己在外面所見所聞越多,就對母親這個人越發感到神秘,彷彿這天上地下,一切的命運軌跡,皆是穿插著母親的這個角色,巫金科對此,雖是深知,卻也是不知。
深知母親的偉大與強大,卻也是不知母親的身份與身世……
巫金科對此蘊思良久,卻一直不得答案。而對於那張自冥藏寂滅手中,得到的三十年前的信紙,巫金科也一直沒有做好心裡上的準備,所以也一直不曾開啟過一覽。所以,巫金科此時的心境,又是迷茫,又是懼怕,又是好奇,這多種滋味交雜在一起,到讓巫金科一時間品不出是甜是苦,還是辣了。
又過頃刻,邱干戈看著一直呆滯的巫金科,好似已經忍不住了,不禁加重了語氣,重重喊了一聲:“喂,小子,醒醒!”
巫金科登時驚悟,不禁下意識喊道:“怎麼了?失火了麼?!”
邱干戈暗啐了一口,不禁怒罵:“我呸,你家才失火了!你究竟想得怎麼樣了,小子?!”
巫金科這才憶起邱干戈想要知道關於自己母親的資訊,但巫金科卻真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連自己對自己的母親都沒有一點了解,又怎麼去幫助別人來了解自己的母親?!
於是巫金科只能攤了攤手,以表遺憾:“抱歉,我幫不了你,說實話,我本人也想知道我母親的情況,但自我一生下來我母親就去世了,我怎麼可能知道?!”
邱干戈一臉不信,只是雙目微睜,雖然慵懶,卻另有一種凌厲,彷彿想要將巫金科的謊言識穿,但是巫金科在這方面卻是問心無愧,倒是不驚不懼。
兩人就這麼對峙了一會兒,邱干戈好似心知也看不出什麼,於是輕笑一聲,霍得站起了身,同時,慵懶之音亦是起聲:“那今天就到此為止吧,你們倆好好休息,我也不會禁錮你們了,你們可以隨時走,也可以隨時回來。”
說完,邱干戈便是轉身欲走,卻被巫金科喊住了!
“你還沒告訴我漠刀的情況!”
邱干戈卻是一笑,腳步未止,身形不頓,但是聲音,卻已經吐了出來:“平手……”
巫金科聽此,心中不安登時釋緩下來,但轉念又是一想,自己方才說了這麼多,對方卻只是說了兩個字,心中不禁升起了一絲的不平衡。
“喂喂,你就兩個字啊,說具體點啊!”巫金科對著那個愈去愈遠的身影大叫道。
“你不是也沒具體麼,你也省略了不少,小子,學會知足。這筆買賣,不虧,哈哈!”隨著身影遠去,話語也是弱了下來,但是隨之而來的一句詩號,卻是興盛了起來,隨即,笑聲更甚!
“心胸不知幾大,滿懷熱性幾兩?酩酊千古的河流,誰知鮮血的流淌?哈哈!”
詩號起,身影遠,但梟狂之笑,卻是依舊迴盪天地,不減絲毫!
笑聲中,一直緘默的慈航一點燈,這才開了口,像似詢問,也像似解答:“那接下來該做些什麼?繼續等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