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颳了,頭髮也剃了,誰還能認出你,該不是被嚇破膽了吧,”。麻鐵軍看了看張自強說:“當初真應該把那個司機也給幹掉,也不至於現在這麼提心吊膽”。張自強說:“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別想那麼多了,喝酒”!麻鐵軍喝了杯酒說到:“我這心裡還是不踏實,總感覺不太對勁,你說那個女孩會不會變成厲鬼來找咱倆索命”?張自強一聽,差點把剛喝的酒吐出來:“你小子有病啊!這世上那會有鬼,我看你真的是被嚇破膽了”。麻鐵軍說:“那你說,我連續那麼多天都做同一個夢,你怎麼解釋”?張自強一聽,想了一會兒說:“既然你心裡沒底,那好,我找人給你求一道護身符帶在身上,但管用不管用我可不知道”。麻鐵軍一聽問道:“你找誰去求符”?張自強說:“我有個大伯就是幹這個的,我找他要去”。“你大伯在哪兒住,咱倆一起去行不行”?張自強說:“我大伯就住在離這兒不遠的柳樹灣,但我也很多年沒有去過了,不知道他搬家沒有”。麻鐵軍一聽急忙說:“那咱吃完飯就去行嗎”?張自強笑了笑對馬鐵軍說:“瞧你嚇的這熊樣,行,一會兒咱就去看看”。
自從去年的那個夜晚麻鐵軍和張自強殺了白雅娟之後,兩個人不敢在臨江市呆了,第二天去銀行把白雅娟存摺裡的六萬塊錢取走後,就坐長途汽車跑到了張自強的老家沂東縣。沂東縣離臨江市大約有四百多公里,已經和臨江市不在一個省了。二人來到沂東縣之後,從白雅娟那裡弄來的錢也被他倆揮霍的差不多了,他倆只好在沂東縣的一個煤礦上打工,由於有人命在身上揹著,所以他倆始終是深居簡出,直到最近感覺可能不會有什麼事兒了,才敢稍稍的在外面拋頭露面。
麻鐵軍和張自強正喝著酒,就聽到旁邊桌子上的一個男人跟同桌的說到:“聽說了嗎?臨江市最近出了兩起大案子,死者都是被割斷脖子致死的,還聽說兩個被害人脖子上都繫著一條紅色的圍巾,特別的離奇,兇手到現在還沒有抓到,公安局也沒什麼好辦法,最近最好還是別往那邊去,萬一碰上了,到時候吃什麼都不香了”。麻鐵軍和張文選聽到這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倆人同時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對服務員說:“結帳”!
兩個人僱了一輛三輪車,前往柳樹灣。大約走了有半個小時左右,三輪車來到了柳樹灣。倆人下車之後,張自強一看,柳樹灣跟以前大不一樣了。張自強還是幾年前來過一次,沒想到幾年的時間,柳樹灣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他簡直有點認不出來了。
張自強憑著記憶來到他大伯以前住過的地方,但跟幾年前來的時候已經完全變了,張自強來到一戶人家的門前,看到門口坐著一個老頭兒,他上前問道:“麻煩打聽一下,有個叫張道凡的以前是在這兒住嗎”?老頭抬頭看了張自強一眼說:“你找老神仙啊,他以前在這兒住,不過兩年前已經搬走了”?張自強一聽問:“老神仙?誰是老神仙”?老頭說:“你不是找張道凡嗎?他就是老神仙”。張自強問:“請問你知道他搬到哪兒了嗎”?老頭往東面一指說:“從這兒往東走,大約有二里地,有一處大宅子,就是老神仙的家,他就住那兒”。張自強一聽心想:“以前就知道我大伯經常給人算命看相,怎麼現在成老神仙了?難道他真的有那麼神嗎?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這時麻鐵軍催促到:“自強,咱趕快去吧,別在這兒耽誤功夫了”。
兩個人一起往前走了大約有二三里地,就看到路北有一處大院子映入了眼簾。張自強看了看麻鐵軍說:“估計就是這兒了,你在這等著,我過去看看”。張自強走到跟前敲了敲門,這時就見裡面有一個老太太開啟了門,張自強一看說道:“嬸孃,我是自強啊,還認識我嗎”?這個老太太仔細看了看張自強說:“哦,原來是自強啊,這麼多年沒見了,你去哪兒了,也不來看你大伯了”。張自強說:“我這幾年一直都在外地工作,一直沒有時間來看望你們二老,現在我回來了,今天專程來看望您和我大伯來了”。老太太一聽,趕快把門開啟說:“趕快進來吧”。張自強老太太說:“我還帶了一個朋友來”。說著叫了一聲麻鐵軍。老太太一看說:“那就一起進來吧”。
等來到院子裡,張自強一看,這院子可真不小。院子靠東邊的地方種著一棵桃樹,旁邊是一小塊菜地,西面的院牆邊是一顆大槐樹,由於是冬季,樹上已經沒有了葉子,但可以看得出來這棵樹的樹齡已經很長了,樹幹非常的高大粗壯,如果是夏天的話,樹冠估計可以把整個院子都遮蓋住。坐南朝北是一座三層的樓房,房子的外面貼著黑白相間的瓷磚,這些瓷磚很有規律的貼在整個樓房的外牆上,遠遠望去,形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