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不無聊啊,騙你幹嘛,拿來。”
但他還是不給我,反而大聲的叫保姆,“楊姐!過來!”
“什麼事?”保姆過來問到。
他毫不猶豫的把手裡破碎的相框遞給保姆,“拿到樓下去扔了!”
“你——”我想阻止,而保姆瞟了眼也乍呼呼的叫起來,“為什麼要扔呀,畫的這麼漂亮,扔了怪可惜的,可以重新換一個框嘛,”
“別那麼多廢話,拿去扔。”他催促著,臉色已經很不好看了。
“……”我實在不忍心,連忙從保姆裡手裡奪了過來,“這是我的東西,扔什麼啊,我要留著做個紀念,你自己不也說了畫的好看嗎?幹嘛要扔?”
韋連恆盯著我,“10塊錢一張的玩意兒也值得你寶貝成這樣?摔壞了就不要了,留著也是垃圾,佔地方!”
“你別什麼都拿錢來衡量,”我沒好氣的說到,“這是我的肖像,我喜歡的東西,為什麼不能儲存下來,以後老了再拿出來看看不挺好的?”
他的臉色逐漸轉陰,忽然就又一把給我奪了過去,一下摔在地上!
“你發什麼神經啊?”
當我要去撿的時候,他卻緊緊的抓住了我的胳膊,語氣變得很兇,“為什麼不敢說實話?”
“你莫名其妙!”我推開他。
“為什麼還留著別的男人送你的禮物?”他低沉的。
我再次渾身一震,瞬間都不敢抬頭看他的,心裡慌張的不行……
“我要你親口說,誰送的?”他問的咄咄逼人。
忽然覺得他挺無理取鬧的,我直接脫口而出,“韋連愷!很久很久以前,我流落荒島以前就送了,不過是一張素描而已,你有必要這麼敏感嗎?你就對自己這麼沒自信?!”
“……好,”他再忍耐的問,“那我要你扔,你要不要扔了?”
“我——”迎著他這蓄滿怒意的眸子,我一時間特別糾結,無關乎什麼情感,我對韋連愷壓根沒啥意思,但確實打心底裡喜歡這幅素描肖像,因為真的畫的太好了,太逼真了,我怎麼捨得扔了?
“深深,”聽到我們對話的石賽玉也走了過來,冷冷的插了一句,“我本不想來插手你們的感情問題,但是這件事……尤其是涉及到連愷的問題上,我希望你能拿出點誠意來。你已經跟連恆結婚這麼久了,連安安都快兩歲了,你怎麼就定不下心來呢,還留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是故意要給你們婚姻製造矛盾嗎?如果你心裡真的只有連恆,不用誰提醒你也早該自覺的處理掉了……”
“好!”我被她說的特別難堪,負氣的把這幅畫遞給保姆,“拿去扔了吧!”
說完,我就帶著滿腔的憤怒回到了房間。
韋連恆隨後也進來了,他冷著臉不說話,還點了根菸抽了起來……
“真TM沒意思,”他吞雲吐霧的同時,自言自語的說了句。
我立刻抬眼瞪著他,質問,“什麼沒意思?”
他偏過頭來,眼神陰冷的掃了我一眼,“白深深,我從沒見過你這麼不知好歹的女人……”
我被他這莫名其妙的指責弄得火冒三丈,聲音也提高了許多,“是嗎?我不知好歹?你的意思是你給了我這一切,我必須要匍匐在你腳下對你感恩戴德三拜九叩,把你當神一樣供著,時時處處對你唯命是從,不然就是‘不知好歹’?”
他慢悠悠的吐出一個菸圈,整個的神情冷的不能再冷,就看向窗外,不造他到底想幹啥?
就在他的沉默讓我快要抓狂的時候,他終於又低沉的開口,“我只是警告你,不要一再的挑戰我的底線,我一直在忍你,已經忍你很久了,我愛你……不代表可以無條件包容你在婚姻裡的不忠,”
“呵呵,”我冷笑,“就憑一副畫,你就給我下了‘不忠’的結論,一天到晚捕風捉影的跟我吵,你就不累嗎?”
“這TM是一幅畫的問題嗎?”他爆發似的,衝我吼道,“你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你自己最清楚!”他丟掉菸頭,走向我,語氣特兇,“我問你,幾次了?自己自回想下,這已經是第幾次了?!”
“你不要對我吼,”我受不了的推了他一下,但他又高又壯得像一堵牆堵在我面前,我根本推不動他,乾脆自己轉過身去。
他強勢的掰過我的身子,“給老子說清楚!”
“滾!”我死死的盯著他,壓低聲音,“你最好別發瘋,你媽還在家裡,讓她到聽我們吵架,你覺得很好嗎?放開我!”
他可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