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賽玉眉頭一皺,猛地一驚,錯愕的,“你……你怎麼知道?”
我瞬間被嚇到了,心跳加快!
“嗯,”我強裝鎮定,“是,是連恆以前跟我說的,我就順便問你一句。”
“哦,”她略微失落的垂下頭,感嘆著,“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不提,我都差點忘了他那裡有痣了,哎,一晃十幾年了,我還是覺得就像發生在昨天一樣,當年看著他被推進火化爐,那個撕心裂肺的絕望時刻,每每想起來,心裡還是一陣一陣的痛……”她說到這兒,眼淚立刻泉湧出來,我趕緊抽過紙巾幫她擦眼淚。
我被石賽玉的情緒感染,心裡也跟著不舒服,晚上韋連恆又興致勃勃的要脫我衣服做那事兒的時候,我根本提不起興趣,說了句,“算了吧,小心又懷孕,我這個月大姨媽到現在還沒來,弄得我挺心煩的,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了。”
他卻說,“有了就打掉吧,我不想再讓你受上次的苦,有了安安已經足夠,以後都不生了。另外,為了方便‘辦事’,我看哪天有時間去做個結紮,以後就不用帶套,不必提心吊膽了。”
“暈死,”我理解不了他的腦回路,笑著道,“你沒病吧?你去結紮?要真這樣做了,你媽不氣死才怪……咱們這麼大的產業,只有安安一個孩子怎麼行?反正你不想要,我其實……還挺想再生一兩個的,但不是今年。”
“這有什麼,”他一本正經的告訴我,“我爸當年也這樣乾的,為了不讓我媽再生,自己就去做了結紮了,這樣的避孕方式最保險。總之,不能讓你再繼續吃藥了,副作用大。”
我再次一驚,“你爸居然這麼偉大?他還真捨得啊。。。”
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卻徹底失眠了……我腦子裡不停的徘徊著關於莊懷舟的那個推測,想得越多越激動,於是,我決心去做一件事。
起床來,我趁韋連恆睡得正熟的時候,用剪刀剪了他幾根頭髮儲存了起來。
改天,我又找了個理由約莊懷舟單獨吃飯。
那天中午,跟莊懷舟到了那個餐館的包間裡,我一邊跟他天南地北的聊著,一邊在絞盡腦汁的想各種辦法從他身上提取用於DNA檢測的物質,先是給他煙,但他擺擺手說自己不抽菸……然後,我又開始一杯一杯的敬他的酒,企圖把他灌醉……可是他卻仍舊不怎麼喝酒,聲稱自己本來就有癲癇的後遺症,酒喝多了容易復發,我就不敢灌他了。
正當我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我不小心把手邊的玻璃杯碰翻了,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與此同時,我放在旁邊的手機也被杯子裡的水浸溼了,莊懷舟見狀趕緊給我拿去,想幫我擦乾淨,但是手機太滑,他沒拿穩就掉到地上去了,他去幫我撿,手剛巧被碎玻璃割破了,流血了……
見到他的血液,我心裡一陣狂喜,這不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嗎?我扯過一張紙巾,幫他擦了擦手指上的鮮血,並偷偷把紙巾保留了起來。
第二天,我就偷偷拿著這兩份檢材去做DNA檢測。
忐忑不安的等待了好久,當我拿到DNA的檢驗結果時,震驚的差點暈過去,因為上面顯示莊懷舟和韋連恆的親子關係為99.9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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