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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 借酒澆愁寄情思

說完,她往自己的杯子裡倒了不少的紅酒,特意對我們舉起杯子來,“來,我敬你們一杯,謝謝你們這頓飯,祝你倆百年好合,一輩子幸福,我先幹了,你們隨意。”說完一飲而盡!

我和連恆也象徵性的喝了一口,雖然並不明白她這敬的是哪一齣?

可是接下來,她就相當不對勁兒了……紅酒是需要慢慢品的,她卻倒了很多在杯子裡,再仰起脖子,咕嚕咕嚕的往嘴裡灌,還是一口悶的那種,比喝水還快!

就在我以為她肯定有喝紅酒的癖好時,她馬上又倒滿了第二杯,一同樣的姿勢灌進嘴裡,弄得滿桌子都是酒水……她初來時候的那份優雅也蕩然無存了。

憑女人的直覺,我認為她應該是碰到什麼煩心事兒,但不好問。

“唐律師,”韋連恆也沒忍住,奪過她的酒瓶子,“你一會兒還要開車,別喝了。”

“呵,”唐凌菲抬眸來緊盯著他,“沒事的,我酒量好,千杯不倒!”

正好瞥到她看他的那種眼神,我心裡一陣心驚肉跳!

我做了個深呼吸,告誡自己別亂想,天底下不是所有女人都覬覦你老公的。

我也堅信,面前的唐凌菲沒這麼膚淺。

可她接下來不聽我們的勸阻,硬是接連喝了好幾杯,把自己喝倒了……就那麼不顧形象的趴倒在桌子上,面頰通紅,醉意綿綿的說著些糊塗話。

太不可思議了。

我和連恆面面相覷,雖然沒說啥,不過一致認定這唐律師是碰到糟心事,在借酒澆愁呢。但她現在已經不省人事了,只能由我們送回去。

我拿著她的包包,韋連恆將她扶起來,想扶著她走,發現她根本沒法站起來……他只得把她橫抱了起來,前往停車場去。

把她放進車子後座後,我給連雲打了電話,得知了唐凌菲的住處。

好在時間不算晚,路上也不堵,二十多分鐘後就到了她所在的那個高檔小區。車子駛入地下車庫,韋連恆下車又把她從後座撈出來,再抱著上電梯。

我按了樓層,轉身來忽然就看到唐凌菲的手無意識的摟住了韋連恆的脖子,他眉頭一皺,表情有些彆扭……我心裡也漾起了一層漣漪,不是很舒服。不過鑑於她喝得如此不省人事,說不定把韋連恆當她前男友也不一定?

連恆把她放到床上後就閃到客廳去了。

我留下來給她脫了鞋子,脫外套,蓋被子……再把房間門給她關上,就走了。

來到客廳,我瞟了眼她的房子,裡面很寬敞,裝修的比較小清新,陽臺上也只晾著她一個女人的衣服……看的出來,她確實是獨居。

出來時,我考慮到我們走了,她的門又沒反鎖,一個人不大安全,於是跟韋連恆商量了下,就拿了一把她的鑰匙,從外面把門給她鎖上了再走。至於手裡的鑰匙,明天或者哪天有空了再轉交給她吧,反正我們該給的錢還沒給她,遲早還得跟她打交道。

韋連恆正式回到了賽歐。

他被無罪釋放的訊息早就在公司傳遍了,下面員工也並不意外,只不過見到他出現在公司裡的時候,大家都多了一分畏懼和謹慎,尤其是各部門的高管,一下子就精神緊繃起來,一個個壓力都寫在了臉上。

他就是那種自帶王者光環的,僅僅是出現在那兒,啥也不說啥也不做,就能在無形中把人震懾住,天生是做領導者的料。在監獄裡待了半年,他還是狀態滿格的,一大早就去開了個會,聽取了季度工作彙報,三言兩語把亟待解決的一些難題都解決了,仍舊是那副雷厲風行的樣子,讓下面的人不得不服。

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我才終於把皇家郵輪要收購賽歐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他,問他該怎麼辦?他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只是漫不經心的問到,“皇家郵輪?就是去年發生沉船事故的那家?老闆是誰?”

“是個女的,四十多歲的樣子,叫黃玉致,香港人。”

“沒聽過,”他說,“現在剛好有時間,讓她過來一趟,可以聊聊。”

於是,我馬上給黃玉致打了個電話,她聽說韋連恆回來了,挺驚訝,語氣裡有些猶豫,不過還是答應一個小時後會過來。可能她聽到韋連恆回來了,覺得收購的事情也可以得到很大的推動了吧,迫不及待要馬上跟他詳談了。

果然不到一個小時,黃玉致就已經走進了辦公室,風塵僕僕,眼神犀利,尤其是她嘴角那顆痣,讓她多了分不怒自威的氣場。

她見到韋連恆的瞬間,臉色有些說不清道不明,反正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