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算離婚,那我以後會找他去辦正式的離婚證,”
“別太在意,”我說,“不過一張證而已,不能代表什麼,反正我們就是夫妻,還有了最可愛的孩子,這是沒法改變的事實。”
“是的,只要可以和你在一起,我並不想去介意這些外在的東西,我只要你的人就好。”
話雖這麼說,可我還是為此失眠一整夜,第二天決定再去找夏楓濤。
但我剛剛準備走出門,她又狐疑的喊住了我,“你要去哪裡?”
“……”我停頓了下,“去……公司。”
“那我要跟你一起。”她認真的說,“你在我身上耽誤太多的時間,確實該把心思放在公司上了,而我當然也要去你的公司工作,這樣既可以時時刻刻看到你,也不至於胡思亂想,把精力浪費在一些無聊的瑣事上。”
我嘆了聲,“我今天,真的有重要的事情去處理,你還是待在家裡吧,聽話。”
說完,我就要走。
但她卻早就洞穿了我的目的,走過來拉住了我,央求的,“能別再去找夏楓濤了嗎?我只當他是個瘋狗,變-態,不值得我們浪費時間,等他鬧夠了自然會無趣的收手。”
“……”
“你跟他見面,說不到兩句話就要動手,”她說,“我真怕你受到一點點的傷害……就算你可以打得過他,可是暗箭難防,他這個人喪心病狂,什麼都幹得出來,你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因為你始終比他善良。……你看,咱們好不容易有了現在的幸福,歲月靜好現世安穩,我不希望生活再被捲入腥風血雨中,所以,放下以前的仇恨吧。”
我幾乎被她說服了,一瞬間想了很多很多。
真要對付夏,我有很多種方法,可就像她預料的,恐怕日子又要進入風雨飄搖裡了,這是她不可承受之痛,也是我不想看到的。冤冤相報何時了?我報復了他,他再反撲,我再應對,為什麼還要活得這麼累?
那天我沒出去。
可沒過多久,夏楓濤卻自己來到了我的公司,直接闖進我的辦公室當其他同事的面對我拍桌子,“韋連愷,你TMD強搶我老婆兩年了,是不是要逼老子報警?”
我清退了辦公室其他的下屬,正眼都沒瞧他下,只淡淡的說了句,“找個時間,跟她把離婚證辦了,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你做夢!”他一臉的暴躁,完完全全變了個人,變得那麼不可理喻,卻多少又有些可憐。
“我跟她結了婚,他是我老婆,只要我不簽字離婚,她就永遠是我老婆,你不過是個臭名昭著的姘頭!”他嗔目切齒的說,“你以為我會放過你?你TM當我是腦殘嗎,你睡了我老婆,還想我忍氣吞聲的成全你,放你們去逍遙快活,有這麼便宜的事?”
看到他這氣急敗壞的模樣,這暴跳如雷的言語,我怎麼覺得挺熟悉的?對了,就像當初的我,面對白深深被韋連恆奪走時,那麼的偏執瘋狂,覺得他們那對‘狗男女’是如此的罪大惡極,覺得被他們公開背叛是那麼的難以容忍……呵呵,如今終於有個人提醒了我,讓我看到當初那份偏執是多麼的醜陋,可笑。
所以我還真不生氣,我挺可憐他的。
“不必因為一個女人迷失了你自己,”我居然還能心平氣和的勸他,“既然我以前都可以把你當朋友,說明你還是有很多可取之處,並不那麼失敗,你如果現在醒悟,還來得及。我並不打算跟你計較下去,也將永遠不會和你修復以前的關係,大家到此為止吧,悄悄撿起你的尊嚴,不會有多少人知道你輸的很難看。”
可他非但沒有聽進去,反而被我這番話激怒了,他用手指著我,叫囂著,“你個王八蛋,搶了我老婆還敢在我面前趾高氣揚!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和那個賤表子,絕不離婚!”
吼完,他沒有跟我動起手來,反而衝出去了。
幾天後,我和週一如的事上了財經新聞,無疑是被夏楓濤搬上去的。在新聞上,我被渲染成一個插入他的家庭,跟他老婆私奔,還屢次打傷他的……一個人品爛透,道德敗壞的爛人。按理說,我又不是大明星,不是什麼公眾人物,我的私事根本沒有新聞價值,但由於我在財經金融界有不小的名氣,又是韋家的人,所以還是有不少商界的人密切關注的,所以,此事一曝光,我果然在業內聲名狼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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