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任飛聽到這個,瞪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了,瞥了眼這條性-感的內,想象著韋連恆的話,氣的臉都白了,咬牙切齒的罵他,“卑鄙無恥!”
然後,再聯想到韋連恆說出白深深昨晚在他那兒過的夜,看看他手裡的‘物證’,高任飛沒有對韋連恆的話有所懷疑,只感覺滿心的屈辱和憤恨……
就這樣,高任飛成功的被他羞辱到了,真的相信了白深深昨晚去了韋連恆的家。痛心是必然的。可即便是這樣,高任飛還是不忍心看到白深深貼身**的東西被韋連恆當面拿出來展示……所以,高任飛氣急之下,伸手就要從韋連恆手裡奪過那條內內~
但出於意料的是,韋連恆並沒有讓高任飛奪走,非但沒給他,反而還粗暴的推開了高任飛!
這條內褲,的確是白深深的沒錯。
如果不是她做得實在太過分,他也不會卑鄙至此……但是,儘管羞辱到了這個姓高的,他自然也不會真的傻到把自己女人的貼身衣物送到別的男人手裡。
所以很快,韋連恆又把手裡的小塊布料揉成一團放回自己的西服褲兜裡,輕蔑的瞪了高任飛一眼後,扭頭就走。
高任飛起初覺得他很神經,可目視著他那略顯落寞的背影,回想了他剛才所作所為,不禁有些明白了……他在後面喊了一聲,“韋連恆!”
韋連恆停下了腳步,沒回頭,也沒說話,只聽到後面傳來高任飛的聲音,“你到底把她當什麼了,給個實話。如果——”高任飛壓低了聲音,勉強而困難的說到,“如果她是你‘女朋友’,你們還沒分手,那我也無意插足。但是,你要真的不喜歡她,你TM能不能灑脫一點別糾纏了,老子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碰到個真正動心的女人,就想好好追求她,以後還打算跟她結婚的,沒你想得那麼齷齪……至今跟她清白,倒是你,能像個男人樣嗎?”
聽到這裡,得知高任飛還沒和她睡過,他還是為之一振的……
不過,高任飛態度再誠懇,也是他最強勁的情敵,他不可能敞開心扉跟對方說實話,不屑於跟高任飛心平氣和的做任何交流,敵人就是敵人,他對這個敵人鄙夷,厭惡,且充滿了防備……本想一言不發繼續走的,但他腦子一抽,陰陽怪氣的的對高任飛哼了聲,“女朋友?也就你這樣的傻子能把她抬這麼高……”話說到一半,他就加快腳步離去。
而高任飛聽得雲裡霧裡,站在原地想了半天還是沒參透韋連恆和白深深之間到底怎麼回事兒,不過,腦子裡始終迴旋著白深深昨晚在韋連恆家裡睡覺的事實……是的,高任飛真的信了……這對他來說,無疑是個巨大的侮辱和諷刺。他心心念唸的女人,他願意為她豁出所有的女人,一面對他說著感謝,答應做他的女友,跟他親熱接吻曖昧不已,一面卻又和別的男人保持著X關係……呵呵。
高任飛的心,難受而壓抑……可是在這糟糕的狀態裡沉浸了好久,他居然沒有想過放棄那個女人,反倒被激起了鬥志,想著今生無論如何都要得到她。
***
還沒把高任飛解決掉,韋連恆沒想到另外一個男人又跟白深深牽扯在一起了,那就是韋連初。
沒有重大事件幾乎不回韋家的他,那天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回了家,而且好巧不巧的碰到了白深深出現在韋家的飯桌上,他差點以為自己眼睛看錯了,完全不知道她又在搞什麼鬼。不過後來在飯桌上坐下來,僅僅是瞟了眼梁秀行跟她之間的互動,他瞬間就看透了一切。
他不動聲色的冷眼旁觀著,沒有立即發作,只在心裡暗笑……看來她果然是魅力無限啊,竟然也被梁秀行看上了,還帶回家裡來想介紹給自己的傻兒子。雖然她引起了韋家所有人的注意,就連韋鵬程也在積極撮合,但他內心並沒有特別的震怒……畢竟,韋連初只是個傻子,對他沒有威脅,梁秀行就更是異想天開……所以,他最後可以堂而皇之的將她從韋家的晚宴上拉走,完全不考慮任何人的看法。
當兩人再次單獨相處時,他們還是陷入那種相互廝殺的模式。她從頭到尾的抗拒他,噁心他,聲稱寧願嫁給傻子也比他好,反反覆覆的要求分手,要跟他斷的乾乾淨淨,對他已經厭倦透頂,還坦白說接近他就是利用他……他氣不過,又甩了她一巴掌!
在一次又一次的較量中,她仍舊屹立不倒,他卻心力交瘁了……這一次,他再也無法用慣有的冷漠來掩藏心頭熾熱的感情,他的驕傲,他的自尊,他的稜角,已經在跟她的廝殺裡消磨得差不多了,他感覺自己正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扼住了咽喉,透不過氣,呼吸不暢,快要窒息……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