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他把韋家鬧得天翻地覆,她還是無動於衷,她竟然就這樣跟別的男人同床共枕成為夫妻了!天,到底發生什麼了?他整個人無比的抓狂……與其面對這種結局,他寧願這輩子都見不到她,也不要接受她嫁給別人的事實……
沒有人知道他那一晚過的多麼混亂,他打碎了自己在韋家的房間裡的一切,跟個瘋子一樣來了個撕心裂肺的發洩,要不是有人攔著,他差點就提著菜刀衝進她和韋連初的房間裡砍人了。
第二天早上,看到她居然還可以若無其事的和一家人吃飯,跟那個傻子一副夫唱婦隨的樣子,他氣不過又把桌子掀了!他痛恨這家裡的每一個人,尤其恨她……暴力發洩後,看她還是冷眼旁觀著,和他零交流,和兩年前的那個她,完全不一樣了,再也不是他的白深深了……他瞬間有一種心如死灰的幻滅感,他任由韋連海和韋連初對他拳打腳踢,任由韋鵬程叫人把他綁到了警察局,他對全家人鄙夷和諷刺,對身體上的疼痛都沒了感覺,他想到了死~
兩年了,六百多個日日夜夜,他每分每秒都像是赤腳踩在荊棘上熬過來的,無時無刻不在對她的思念裡消沉……她,就是他眼中唯一的身影,夢裡重複又重複的故事……為這個女人,幾乎耗盡了他畢生的熱情,用盡了他所有的感情,甚至險些喪命……他還想幻想過千千萬萬種和她重逢的場景,卻始終沒有料到是這一種。
他一方面覺得她有苦衷,另一方面又覺得被她耍了,畢竟她從第一天和他見面,就一再的重新整理了他的下限,她千變萬化,水性楊花,冷漠無情,什麼都幹得出來……所以,她故意消失兩年,躲避著他的瘋狂尋找,偷偷和那個見鬼的韋連初在一起,也不是不可能……有了這個可怕的猜想,他對她的恨意更深了。
在這種時候,他已經無法用理智去分析她可能的‘苦衷’,不,不管她有什麼‘苦衷’,除非她失憶了……不然,她敢用這種方式來背叛他,那就絕不可饒恕!
他在警局裡待了一個日夜,不吃不喝不說話,坐在椅子上保持著一個姿勢,跟著魔入定了一般,思緒就一直反反覆覆的停留在白深深的‘死而復活’和她的‘背叛’裡,活活的氣了一天一夜……因為太過專注這件事,他忘了飢餓,忘了警局的冰冷,忘了身體被毆打過的疼痛。
第二天,他收拾了簡單的行李,暫時搬回韋家居住,要在最快的時間裡把問題解決。他跟她同在一個屋簷下,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研究她每一種眼神……看到她成為韋連初的老婆,喊梁秀行媽,貌似還很適應這個角色,他就覺得一刻都忍不下去了,當天晚上就潛入她的臥室!
他就像進入自己房間一樣自如的開了燈,看到偌大的床上躺著她和韋連初……她,竟然穿著薄薄的睡裙,胸前春光若隱若現,雪白的大-腿更是一覽無遺,閉著眼睛,看樣子睡得可香了……MD,他深吸了一口氣,心想自己兩年多來都沒怎麼合過眼,她倒好,在弄得他千瘡百孔後,卻還可以睡得如此安穩……而她身邊躺著韋連初。
韋連初——
他慢慢的走向床邊,目光又久久的放在韋連初身上,重新觀察了這個所謂的‘傻子’,睡覺的時候和正常人根本沒有區別,同樣有著一張迷倒女人的臉,粗胳膊長腿的,高高壯壯,男人有的他都有,男人能做的,這個韋連初……未必不能做。
她和韋連初這麼躺在一起,儼然就一對恩愛的‘夫妻’,兩人都穿得這麼少,所以……她一定和這個男人突破那一步了?是的,這還用猜嗎?***,都睡在一起了,半個胸脯都露在外面,沒被插過才怪了……他心內翻起了驚濤海浪,咬緊牙關,本想一把將她從車床上拖起來,但他選擇了撲在她身上,當著旁邊睡覺的韋連初的面,掀開了她的睡裙……
他不顧一切的侵犯著她,帶著這兩年的壓抑,帶著對她的眷戀,帶著憤怒和不甘,帶著許多種複雜的情緒,用近乎羞辱的方式佔有了她……進入她的身裡,他終於感受到了那份熟悉的,令他魂牽夢縈銷-魂蝕骨的溫熱,恍惚中,她又回來了,回到他懷裡來了,可是她這一次很抗拒,前所未有的抗拒,從身體到心裡都在拒絕他,這更逼得他用簡單粗暴的方式去征服她,甚至故意要把旁邊熟睡的韋連初弄醒!
這次的釋放以後,他心境暫時平和了許多,至少,他能確定她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白深深了。前幾天還在恨她,而真正的要了她以後,他發現,他從下一刻就忍不了她待在這個房間裡了,他強行的把她拉到自己房裡。
他管不了她現在是什麼‘身份’,也不想聽她和韋連初結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