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也說了,沫沫知道,只要是關於孩子,媽媽的心一直都不大的。
媽媽會一直記著,日後會提防範家所有人的。
苗晴氣憤的很,“豈有此理,朝陽揍的都輕了。”
沫沫安撫著媽媽,“好了,都過去了,別生氣了。”
苗晴怎麼能不生氣,孩子再大,也是她的孩子,母親都會惦記子女,范家的人太過分了。
苗晴,“日後我一定離的遠遠的。”
沫沫聽媽媽這麼說,心裡踏實了,媽媽會說到做到的。
田晴要去看看房子,沫沫帶著媽媽去看房子,現在才二月中旬,外面到處都是雪,田晴扶著閨女,深怕閨女滑倒。
沫沫自從齊家人走後,就再也沒往這邊來過,正想著可別碰到范家的人,身後傳來車喇叭聲。
沫沫和田晴緊忙讓開了位置,沫沫回頭一看,人真不能在心裡想,竟然是範東的車。
範東車子開過去,聽到了范家的門口,在大門口並沒有進去,沫沫看了一眼,也不管範東,帶著媽媽繼續走。
路過范家,沫沫餘光看向車內,見到範東正坐在車內,現在的小轎車玻璃是通明的,能看到裡面的,範東正注視著她們母女兩個呢!
沫沫到了原來的齊家,從兜裡掏出鑰匙,聽到開鎖的聲音,推開了門。
田晴走了進去,沫沫對家裡很熟悉,也沒到處逛,家裡沒有灰塵,這是有人打掃過的,沫沫沒上樓,她現在肚子挺大的,來回太麻煩了。
沫沫摸著快要生的肚子,看來開學她是去不了了,算著日子,大美和王鐵柱也要來了。
田晴在獨棟裡,有些觸景傷情,在這裡,田晴想到了去世的父母,從樓梯上下來,田晴收斂了情緒,“房子不錯,房間也多,你爺爺要是來這裡住,老爺子非高興壞了。”
沫沫笑著,“的確會高興壞了,爺爺最希望的就是光宗耀祖了,現在也算是實現了。”
田晴,“早就實現了,在你們都考上大學的時候,我沒跟你說過吧,你爺爺沒年都要回村子幾次的,就是為了去炫耀的。”
沫沫噗呲樂了,這的確是爺爺幹出來的事,沫沫扶著腰起身,“媽,咱們回去吧!”
田晴,“行,我剛才看了下,這裡缺被褥,別的都不缺,等放假了,你嫂子來了,讓她帶過來吧!”
沫沫聽這個意思,媽媽母親是不打算在這邊住的,也是,媽媽還要在緩衝一段時間,才能平復心裡的悲傷。
沫沫和媽媽出去,路過范家,車子還在外面,範東這次下車子,笑著打招呼,“我一直在想呢,旁邊的房子收拾了,會是誰來了呢,沒想到是你們家,恭喜莊朝陽升了。”
範東以為是莊朝陽升了,心裡越發的忌憚莊朝陽,莊朝陽升的太快了,日後還是能打好關係就打好關係吧!
沫沫可沒給範東好臉子,這個人可是想挖弟弟牆角的人,沒回話,她的朝陽的話,無視範東就好,沫沫和媽媽走了。
範東愣了下,回想著連沫沫的反應,看來是猜錯了,不是莊朝陽,那麼就是連沫沫的大哥了。
範東對連家很瞭解,他敢挖牆腳,那是在他的心裡,並沒有把連家當回事。
苗志雖然厲害,可離開首都這麼多年,一直都不出來,外面傳的挺厲害,說是很多人欠苗志的人情,可他不信,因為人情這玩意,也會隨著時間的變化變質的。
至於牽連了沈家,又不是沈家的本家,他更願意去討好沈哲,也不會討好連沫沫,一個表親而已,能有多大的作用?
至於連家的兄弟們,老大是厲害,可惜不進首都,二兒子也不錯,但是也在陽城,老三倒是做買賣,做的還不錯,可跟他們比就是做山貨的,他們可是幹大買賣的,沒可比性,至於最小的,一個學建築的,能厲害到那裡去。
至於連沫沫,連沫沫這個女人是厲害,可在範東的眼裡也只是個女人而已,範東有這個年代的特性,大男子主義很強,他不信,女人比男人強。
這就是連家所有孩子在範東眼裡的存在,所以範東會毫不猶豫的去挖牆腳。
可現在,範東有種被砸了腳的感覺,腳背很疼,這都是他自己走出來的。
範東看著原來齊家所在的獨棟,連老大進首都了,還是直接住了獨棟,只要日後不出大錯,連家就會在首都紮下跟,再有蘇家的幫忙,日後一定很平順。
範東分析過連老大,這個人是玩腦子的,範東沒接觸過,但是能和莊朝陽鬥智,可見其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