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的看著被藏在海底的古城。安教授雙手顫抖,用力抓住身旁的杜剛,激動地說道:“這、這絕對是考古史上更大的奇蹟。。。。。。”
船停穩之後,封寒單手撐著船舷跳了下去。陳玉跟過來剛準備抬腳,看了看高度,轉身憤憤地找樓梯去了。變態啊,那是人能跳下去的高度嗎。。。。。。
不大工夫,尤部長和凌雲的人,安教授和考古隊,都拿著工具下船來到島上。
陳玉覺察出懷裡的豹子見到久違的陸地後異常興奮,輕輕將它拎出來,放地上,說道:“小胖,自己溜達,注意別把自己弄丟了。”自從聽到凌雲叫它小花,陳玉深刻覺悟應該給豹子起個名字,於是和封寒商量了兩分鐘,取了小花,小胖,大貓三個備選名字,豹子不知道幸或不幸的抓鬮抓到了小胖這名字。瞭解情況的眾人全部用同情地眼神看著小豹子,他雙親起的名字只能用慘不忍睹可以形容。
小豹子落地後興奮的朝海邊衝去,半路跟一隻拳頭大的螃蟹奮戰許久,最後以豹子抬著一隻被夾到的腳,走路不穩的又朝著海邊奔去告終。可能因為被體型比它小很多的東西打敗,覺得很沒面子,明明聽到陳玉和馬文青完全不知控制的大笑聲,小豹子硬是忍住沒有回頭。儘量保持一隻豹子該有的優雅步伐走到海邊,豹子默默低頭喝水。五秒後,有水從豹子嘴裡噴出來。可憐的屢屢受傷的豹子衝著海水吼了幾聲,委屈地走回陳玉身邊,將被夾到的爪子伸給陳玉看。
陳玉忍著笑,重新將它拎了起來,給豹子餵了些水,幫它揉了揉前爪。馬文青這時將那隻螃蟹拎了過來,遞到陳玉跟前。豹子低低的吼了一聲,瞪圓了眼睛,如臨大敵地盯著螃蟹。
“你看,真是意外的驚喜。”馬文青的聲音裡有著些興奮。
陳玉細看那隻螃蟹,赫然發現那螃蟹的巨大前螯有條細金鍊子,而且鏈子的形狀和花紋同沉船上露出的金器非常相似。
馬文青神色自然地將鏈子據為己有,同時低聲說道:“這島上不簡單,我剛剛觀察,這島上建築物的風格,跟秦漢接近。”
陳玉點了點頭,眯著眼掃了一圈,也感嘆道,“這裡群龍聚首,正中間的海島,地勢平坦,正是極好的風水,可惜在海里,若是在陸地上,說不定有大墓。”
“誰說海里沒有大墓,你當封哥他們只是來海里看看風景?那些人絕對是有備而來,這島上肯定有東西。這鏈子,說不定就是明器。”
陳玉點了點頭,想起來那艘沉船和引領著他們往東南方向的小孩的身影,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抬起頭,封寒正遠遠地看著他。封寒邊上凌雲正指揮人清理島上的海藻,讓建築物更明顯的呈現出來,方便找出通往島中心的道路。陳玉心裡一動,抱著豹子,快速來到封寒邊上。
果然,等陳玉走過來,封寒轉身繼續往前走,他真的在等陳玉。可能是兩個人上次失散所致,封寒在兩人有一定距離的時候,會停下來等陳玉。兩個人一前一後,那種等待和默契如此的自然,彷彿成了生活習慣的一部分,讓身後死盯著兩個人的凌雲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越往島中間走,眾人的疑惑越大,如果說剛上島時只是簡單的石屋建築,現在兩邊的院落,已經更接近宮殿,富麗堂皇,帶著無聲的霸氣。顯然,曾在這島上居住過的並不只是平民。
人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腳步,想看看歷史究竟在這裡留下了多了奇蹟。
和陳玉揹著揹著巨大的揹包,懷裡抱著豹子不同,封寒兩手空空,陳玉簡直有些嫉妒他的身輕如燕,然後嘆口氣,艱難地跟上封寒的步伐。
在拐上一條更寬的道路時,封寒忽然停了下來。陳玉疑惑的抬頭,發現前面一扇門前站了個人。穿著長袖夾克,長褲和靴子,一頭漆黑的長髮披散著,看背影是個少女。
陳玉皺皺眉,正準備說話,馬文青已經幾步竄到陳玉和封寒前面,熱情招呼道:“姑娘,一個人嗎?”
那少女有些驚訝地轉過臉,陳玉看到馬文青的眼睛都直了,接著,一個特別清脆的聲音說道:“是,你們又是什麼人?”
“我們是考古隊的,小姐恐怕不是一個人吧,這裡可不是一個人來的地方。”尤部長几步走過來,微笑著說道。
這時候那少女完全轉過身,眾人都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這位長髮少女簡直美麗到不可思議。與凌雲的張揚明媚的美不同,細眉修眼,嘴唇紅潤,恬淡靜雅,似乎是仕女圖中走下來的人一般,一舉一動間都帶著古典的神韻。
聽了尤部長的話,少女看了看一